葉臻雙手拎著彎刀,一步步緩緩走向正頑強的吹奏的賀峻霖
好像來收割他的惡魔
但他看不見
不知者,無畏
他自顧自的吹奏著,完全無視眼前正向著他的頭顱直直砍去的彎刀
在彎刀落在他頭上的前一秒,被什么東西抵住了
締肆“你……休想!”
締肆在他旁邊像飛一樣,一個閃身就竄到了賀峻霖面前,淬了毒的坑坑洼洼的短刀正死死的抵著葉臻的彎刀,這舉動把葉臻弄得愣了神,但和葉臻相比,締肆還是太弱,眼看著葉臻的彎刀就要壓到她的臉上的彎刀頑強的向前推著
賀峻霖在她身后重新布置著力場,身上還流著血,但他完全不在乎了,虛弱的氣息吹出的笛音也顯得有氣無力
葉臻“真是蠢的可笑”
締肆“我不會……讓你傷他”
締肆緊緊的咬著牙根,口腔中溢出很咸很咸的血腥味,弄得她的喉嚨一陣法緊,斷斷續(xù)續(xù)但又堅定不移的說出這些話
葉臻好像聽到了這輩子聽過的最大的笑話一樣
葉臻“那就連你一起……自不量力的廢物”
葉臻抬起一只彎刀,狠狠的向下刺去
締肆死死的支撐著,用了全身的力氣把葉臻的彎刀引向了另一邊,彎刀陷入了締肆身旁的土地里,大地瞬間破裂成了好幾份
葉臻“垂死掙扎”
締肆“那不是也牽制住你了?”
締肆用短刀撐起自己的身子,嘴里充溢著血腥的氣息,鮮血浸染著她的口腔,染紅了她白皙的臉
締肆“要殺他,先殺我,怎么樣?”
葉臻饒有趣味的舔了舔嘴唇
葉臻“好啊”
正好,他很久沒大開殺戒了
送上門的年輕獵物,他怎么會不要
那個小瞎子傷的那么重,估計也撐不了多久了
葉臻收回彎刀,兩把血淋淋的彎刀掛在他手腕上,賀峻霖被他傷的很重,不過他倒是只被濺上了點血而已
葉臻“那就開始”
葉臻飛快的甩動著兩把彎刀,締肆也敏捷的穿梭在叢林之間,有驚無險的躲過了一次又一次
但她剛剛從禁林里出來,來不及休息就又投入了戰(zhàn)斗,體力下降的太快了,本來她就沒有經(jīng)受過什么專業(yè)的訓(xùn)練,現(xiàn)在和葉臻的周旋完全靠意志力死撐著
葉臻“拖延時間嗎?”
葉臻“這個伎倆可不好玩”
締肆聽到葉臻不知道在哪個方向發(fā)出的嗤笑聲,手中的短刀滴著殷紅的血,她的一只眼睛被血糊上了,除了刺激神經(jīng)的刺痛感和眼前的猩紅世界外,她什么都看不見,只能靠另一只眼強撐
聽聲音像是……后面?zhèn)鱽淼?/p>
締肆迅速的閃過身去,果然,在她離開那棵被她倚靠著的大樹的一瞬間,一股強勁的力量使樹傾倒,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葉臻“夠了締小姐,游戲結(jié)束了”
葉臻站在樹林中央,賀峻霖的笛聲還在耳邊會想,他可不想因為戀戰(zhàn)而出什么亂子
締肆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明明剛才還在樹后
這些年輕的卡牌師最惹人討厭的就是這點
像叢林里的野兔子一樣難抓
締肆“還沒結(jié)束呢,著什么急”
締肆從一棵樹后突然間冒了出來,打了葉臻一個措手不及,他轉(zhuǎn)身迅速的將彎刀甩出,隨著一聲血液噴出的聲音,他知道自己刺中了
同時的,締肆的短刀在他的心口處緊緊的插著,他的心汩汩的流著血,和締肆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