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人醒來時只覺得手腕處特別麻,他低頭一看雙手手腕那里已經被用紅繩子捆了起來。嗯??什么情況?原始人晃了晃有些暈厥的腦袋,抬頭朝前看去
這里是——何人的寢室?
原始人已經有點懵了,他回憶起昏迷前自己在干什么在哪里,但是似乎一點都沒想起來
原始人使勁扯了扯手腕上的紅繩子,想要從內把繩子給撐開。但結果并不是很美好,因為繩子似乎是特制過的,光靠蠻力根本弄不開。原始人只好放棄了
剎那間,原始人面前突然多了一道白色的虛無身影,他面帶笑容看著原始人...
原始人瞪大雙眼,他怎么也沒想到居然會是.......不夜侯前輩?
“不夜侯前輩?您.....”原始人沒有繼續(xù)往下說了,他不能確定是不是不夜侯前輩將他綁到這里來的,而通過原始人的觀察,他發(fā)現(xiàn)這里似乎好像是不夜侯的寢室
這時原始人才注意到不夜侯手上的小狐貍既然不在他的身邊,而不夜侯現(xiàn)在并沒有往常順著小狐貍的毛發(fā),而是背著手勾著唇角低頭看著原始人
不夜侯笑了笑,他走上前湊近原始人的耳旁,看著他的眼睛輕輕對他說著:“跟我做個小實驗?你不會拒絕的吧,”隨即觀察原始人呆愣的表情,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
“前輩...”原始人只是愣愣的看著不夜侯,微微皺了皺眉,在身后繼續(xù)扯了扯手腕上的紅繩子,雖然知道不夜侯前輩的實力有多厲害但也想試試能不能逃跑
原始人吞咽了咽喉嚨里的口水,沒想到剛好卡到氣候里了,原始人偏過頭嗆了嗆。轉回來時眼角有些許泛紅,這也顯得他更加有一些許人妻感了
不夜侯將還跪在地上愣愣的原始人輕輕提了起來,是的沒錯,就是提了起來,就跟拎著一只小白兔似的,不費吹灰之力
他笑了笑:“我一直都很好奇寵物兔要是繁殖會怎么樣,當然我不希望看見一窩子小白兔,雖然它們很可愛,不過...”不夜侯伸手隔著輕薄的衣料撫摸著原始人的鎖骨,“沒你可愛”
話罷,不夜侯將原始人摟入懷中,將他抱到了床上
“你會配合我的,對嗎?”不夜侯笑著看向躺著的人的臉頰,凌亂的碎發(fā)搭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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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次跟不夜侯前輩搞的日子已經過去了兩三天了,不過原始人依舊墩在不夜侯的臥房里,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不夜侯不讓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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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原始人他的褲子還是穿上了的,起碼是最后的尊嚴,上衣的話相當于零零散散隨便搭了搭,但是衣領處的碎骨啊什么的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包括上面還存在著不夜侯的牙印與其周圍溫紅的一圈
原始人醒來后才陸陸續(xù)續(xù)想起來當時不夜侯那個他的時候他一直在輕輕喊疼疼疼。自己現(xiàn)在還記得當時不夜侯挑眉一笑的樣子,估計是覺得很有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