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問題來了,好似不難,卻處處透露著不懷好意。
“你來回答?!?/p>
“我可不清楚答案,要答你自己去答。”
"我來?!被ハ嗤妻g,有人說出了聶懷桑幾人之前的猜測,“無鋒控制了整個梨溪鎮(zhèn)的幾百口人?"
小七不是哦,還有兩次機會。
“這不是你們之前幾個人討論得到的答案嗎?!”
“這是猜測,誰說是答案了?!甭櫭鳙i黑著一張臉反駁。
答都答了,不好再說什么,大伙集思廣益,選出了兩個最有可能是答案的猜測。
“宮尚角派去調查的侍衛(wèi)存在問題,或者是云為衫運氣真那么好,侍衛(wèi)問的那些鎮(zhèn)上的人,恰好是無鋒的人?”
一說出答案,大伙兒心都稍微提起來了一點兒,生怕說的是錯的。
在眾人提心吊膽中,迎來了小七的一個“錯”字。
嗯,懸著的心可以死了。
魏無羨扶了扶額,慶幸剛才他問小七時,對方?jīng)]有選出問題來問他。
要是答不上,他一個人喝倒沒什么,連累別人怎么說都是不好的。
小七怎么可能那么好,每次都給他們送分題呢。
小七這次的答案比較難,就不讓你們喝辣椒水了,喝糖水吧。
“糖水?!”金光瑤眼睛都亮了,是個人都不愿意喝辣椒水啊。
“真的有這么好的事!”
“它真有這么好···”說這話的人連忙閉麥,要是被聽到了,說不準要被雷擊呢。
事實證明,小七確實不會那么地好心。
一杯甜到發(fā)膩發(fā)慌,讓人惡心想吐,渾身不適的糖水。
這一喝下來,使得眾人都覺得糖水真的未必會比辣椒水要好。
“嘔···那這答案是什么啊···嘔···”
聶懷桑一邊開口一邊吐,甜膩得無法的嘴里又吸入飄蕩在空氣中的味。
他想,等他出去,可能十幾天都不敢再碰糖了。
什么東西,味到極致了,都讓人感到心理、生理不適。
小七自己猜啊,猜不出來,我也不會說的。
“難道云為衫跟真正的大小姐長得一樣!”溫寧吐著舌頭,隨口說了一句。
小七答對了,沒禮物。
眾人:“······”
“溫寧,你怎么不早說?”
“我···”溫寧撓著腦袋,“我也是隨便說的啊?!?/p>
“怎么可能會有長得一樣的人,除非···”
“除非是孿生姐妹。”魏無羨恍然大悟,接過了溫情的話。
云為衫自小在無鋒長大,說自己無父無母,對此事也毫不知情。
憶起寒鴉肆說的,要她堅決肯定,自己就是梨溪鎮(zhèn)的云為衫,大多數(shù)人都反應了過來。
“這無鋒當真不做人?!甭櫭鳙i怒拍椅子扶手。
一個好好的大家小姐,本該是在父母的疼愛,嬌生慣養(yǎng)下長大的。
無鋒卻將人帶走,從小訓練,不僅使其從小與父母生離,還使其處于隨時喪命的危險中。
這個無鋒,該不會早早就布了局,特意挑選其中云家其中一個女兒吧。
細思極恐啊。
【賈管事指認宮遠徵。
“混賬東西,放什么狗屁?!?/p>
“哥,我沒做過,都是宮子羽買通了這個狗奴才,誣陷我?!?/p>
“我們用什么刑什么藥,你們也用什么刑什么藥?!?/p>
宮尚角認為不可偏聽偏信,與宮子羽各執(zhí)一詞,決定一同審問賈管事與宮遠徵?!?/p>
對宮子羽,隨便一句話,宮遠徵都不會忍。
此刻面對宮尚角,委屈得掉了淚,都沒有反駁一句,只說不是自己做的,也愿意進牢里。
“要是我有這樣一個弟弟就好了?!庇腥藢χ鴮m遠徵冒星星眼。
聶明玦:“看人家多聽話,我要你練練功,都一堆推辭之語?!?/p>
聶懷桑委屈,練功實在不是他的專長嘛,但聽話,他很多時候還是聽的啊。
主要是聶明玦太可怕了,動不動就要打斷他的腿,誰能不怕呢。
看看人家宮尚角,雖然也冷著臉,面對宮遠徵,也會經(jīng)常笑笑。
話說回來,也是宮遠徵聽話、做事認真,宮尚角才會對他這么溫和吧。
總而言之,什么都是相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