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出現(xiàn),按照規(guī)矩,由其繼承長老之位。
“執(zhí)刃都有年齡限制,長老就沒有嗎,哥,他到底是什么人?”
“是你必須敬重之人?!?/p>
宮尚角、宮遠徵在回去的路上,遇到霧姬夫人,其說記起了宮子羽的身世。
霧姬夫人:“醫(yī)案是真,但老執(zhí)刃偷天換日,改了幾頁?!?/p>
宮尚角:“這幾頁在你這里,但霧姬夫人,不會輕易給我?!?/p>
宮遠徵:“我自有辦法讓她拿出來?!?/p>
“徵公子精通毒藥,說實話,我還是有些害怕?!?/p>
霧姬嘴上說著害怕,神情卻一如既往地淡然,但宮遠徵沒想那么多。
只是聽著霧姬夫人的話,嘴角止不住上揚,帶上了幾許得意的笑。
“作為死去執(zhí)刃的側室,本就只是半個宮家人,要想證實宮子羽的血脈,光憑幾頁舊紙恐怕不夠。”
緊接著,霧姬又說,她作為人證,加上舊紙作為物證,更具有可信度。
待一切事情結束后,她要遠離腥風血雨,找個安寧之地,度此余生。
這是他們一早說好的,宮尚角自是同意了。
在快到羽宮前,霧姬說:“前面就是羽宮的范圍,二位公子留步,夜路曲折,角公子不要走錯路才好?!薄?/p>
陳情世界的眾人都猜到霧姬是無鋒的刺客,不久前似乎還在殺月長老的現(xiàn)場留下名字。
說是似乎,是因為他們到底沒有真切地看到殺害月長老的真兇。
如今摻和到宮尚角、宮子羽為執(zhí)刃之位的斗爭中,肯定是有什么陰謀詭計!
大部分人如是想。
也有少部分人持不同的觀點。
“唉,宮子羽到底是不是宮鴻羽的孩子啊。”
實在是事情反轉來反轉去的,極容易讓一些心智不定的人改變主意。
“肯定是啊,宮鴻羽再喜歡蘭夫人,也不會當一個大冤種替別人養(yǎng)孩子的?!?/p>
“誰說不會了,我不就聽說魏···”此人話說到一半,被江澄一看,連將話止在喉嚨里。
魏無羨無意識地捏緊陳情。
江澄就不該阻止那人,要是對方敢說出來,必要讓他知道亂說話的下場是什么!
溫寧察覺到氣氛不好,開口道:“姐姐,霧姬夫人對宮子羽的好,我看不像裝的啊。”
許是知道霧姬真實身份,基于心理作用,再怎么正常溫寧都覺得霧姬跟別人的相處有點奇怪。
跟宮子羽、宮紫商,尤其是宮子羽的相處,他卻什么都看不出。
“跟霧姬相處最多的也就宮子羽、宮鴻羽,二十年如一日地裝對一個人好會很累吧?!睖厍闆]有正面回應。
藍曦臣思忖著道:“霧姬幾次回憶都跟宮子羽的娘親有關,她最清楚蘭夫人的事,記得蘭夫人的很多話,應該不會傷害宮子羽?!?/p>
金光瑤想,說不準霧姬夫人打算借宮尚角的手,在公眾場合明確宮子羽的身份呢。
如此一來,不會再有人以此來威脅宮子羽。
要真這樣做,霧姬也算是徹底得罪宮尚角、宮遠徵了。
【宮子羽不信宮門有這么多無鋒細作,只有一個。
認定宮尚角在撒謊,他做這些,是為了讓宮門混亂,混淆視聽,掩蓋賈管事的事。
最終目的還是在于執(zhí)刃之位。
“那他也不至于喪心病狂到殺害月長老吧?!苯鸱辈恍?。
宮子羽還是堅信自己的判斷。】
“額···”魏無羨扶額,“我感覺里面就他最單純。”
“誰說不是。”江澄翻了個白眼,“他最在乎的那幾個人里,就有兩個無鋒刺客?!?/p>
藍曦臣道:“羽公子之前很少接觸宮門事務,性子單純,加上那位角公子每次見他都會提及執(zhí)刃之位,他如此想,勉強也能理解?!?/p>
話雖如此,聶明玦還是有些快看不下去了。
“金繁都能想通宮尚角不可能會殺月長老,宮子羽還那么自信,認為自己想的是對的。”
“大哥,別氣。”聶懷桑安撫說,“后面知道真相,他肯定會被狠狠打臉。”
“希望吧。”聶明玦看了眼看戲看得津津有味的聶懷桑一眼。
【在金繁的提示下,宮子羽和云為衫商議有關于第一關試煉的事。
宮子羽不解地道:“但這寒冰池,怎么看都是為了考驗水性啊?!?/p>
云為衫:“試煉既然是為選拔執(zhí)刃繼承人而設,考驗水性,有些不太合理吧。”
宮子羽點頭:“對哦?!薄?/p>
“哈哈”
大部分人忍不住嘲笑出聲,要是宮子羽當上他們的一家之主,他們估計也會像宮尚角一樣不服氣。
魏無羨拍椅大笑:“這不是簡單的單純了吧?!?/p>
“憨包?!甭櫭鳙i不覺得有什么好笑的。
選執(zhí)刃,一個家族勢力的老大,怎么可能會去考驗一個對宮門人來說無關重要的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