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間歡不寫少歌觀影偽少白了,很麻煩,還有種少白里的人死了大半的感覺,直接寫正文,不過后面應(yīng)該會做個聯(lián)動。
月光透過窗戶灑到房內(nèi),為幽暗的房間提供了些微薄的光。
葉鼎之從夢中掙脫開來,輕輕翻身,望著旁側(cè)勉強能看出形狀和顏色的金鈴鐺。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能隱約看到鈴鐺里躺著一個小小的、朦朧的綠色身影。
葉鼎之眨了眨眼。
只見一根紅色的線從里面蔓延而出,繞到了他的右手食指。
一眨眼,紅線又消失不見。
但葉鼎之知道,這根曾被某個人綁下的紅線一直存在。
也正因此,她才會被幫著提前脫離那鬼地方。
為什么不能再早一點?
他不要求她在下山遇到那些人前,至少得在進入九幽,被別的鬼欺負前吧。
腦海里一浮現(xiàn)一個個面目猙獰、欺軟怕硬的鬼,不時躥高、灼得人遍體鱗傷的幽幽鬼火······
葉鼎之就哪哪都不舒服。
那說是很厲害的姻緣使也不怎么樣啊。
算了,好歹離開了。
葉鼎之閉上眼睛,伴隨著各種紛亂的思緒,睡了一個算不上很熟的夢。
另一邊,同樣從夢里驚醒過來的百里東君輾轉(zhuǎn)反側(cè)許久,怎么都沒睡著。
太煩了。
百里東君倏地起身,點燈坐在桌前,雙手支撐著下巴,唉聲嘆氣。
他做了一個夢,在夢里,他變成了天曜。
重新經(jīng)歷了一番天曜和雁回的種種,包括許多水鏡里沒放出的細節(jié)。
害得他剛醒來時,都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天曜還是百里東君。
本來他在看完天曜和雁回的事,又緊接著被碧瑤的經(jīng)歷給吸引,都把雁回的影子給壓了下去。
現(xiàn)在好了,他怎么想,腦子里都是雁回的樣子,她和天曜的經(jīng)歷。
肯定是那個什么姻緣使搞的鬼,百里東君拍著自己的腦袋,很想罵人。
又沒有人與他再續(xù)前緣,干嘛給他的腦袋一股腦地塞進這些記憶,影響他。
一坐坐到天亮。
百里東君抬起有著濃重黑眼圈的臉,看著外邊天色大亮的天空,悲催地嘆氣。
再不愿承認,他都不能不承認,自己好像真的移情別戀了。
而這個對象,還是一個從未在現(xiàn)實生活中見到的人。
······
無論外界如何紛紛擾擾,生活要繼續(xù),考試也要繼續(xù)。
碧瑤沒再出現(xiàn)在任何人的面前。
葉鼎之一把撕毀意圖招攬他的青王要他殺掉百里東君的紙條,參加稷下學堂的考試。
他來到這里,除了報仇,就是要來看看天啟城,以及這聞名于天下的稷下學堂。
大考的初試地點和時間都沒變,還是文武不限,就在這千金臺里。
怎么說呢,有人感到一種隱隱的敷衍感。
或許這就是稷下學堂的風格,有此類感覺的人如是想,把這種奇怪的敷衍感拋之腦后。
能鶴立雞群的學堂,做事風格許是不同于凡俗的。
而且在熟悉的考場待過差不多兩天,有種輕車熟路的經(jīng)驗感,也沒了多少緊張的感覺。
題目如此,每個人都是選擇了自己最為擅長的東西來進行比試。
初試入圍的,除了葉鼎之外,還有包括百里東君、趙玉甲在內(nèi)的十五名考生。
轉(zhuǎn)眼間,又來到了學堂大考的終試。
十六名考生自由組隊,四人一組,共分為四隊。
每隊由一人抽簽決定出發(fā)時間,并需根據(jù)墨曉黑提供的不同線索去尋找最終線索。
最先成功的隊伍,就會有機會進入學堂。
葉鼎之、百里東君、趙玉甲,以及有賭王之稱的‘尹落霞’四人組成了一隊。
他們不是第一隊進去的。
還在原地聊天。
第一隊帶領(lǐng)者是那一身黑衣,不好相處,有種故作神秘感的諸葛云。
第一隊離開時,有一道微不可查的綠光自葉鼎之腰間的鈴鐺飄出,隨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