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君我在這里等你。
易文君很懂事地說。
碧瑤嗯了聲。
輕輕一躍,衣袂飛揚間,飄然落至百里東君、雨生魔、李長生幾人跟前。
碧瑤何事?
百里東君雨前輩要去找葉鼎之,我想既然你們住在一起,不如你帶他過去?
今日休沐,葉鼎之大概率是不會去學堂了。
雨生魔又想即刻去找葉鼎之,要是碧瑤不方便,只能讓他這個一晚沒好好睡的人帶雨生魔過去了。
好在碧瑤說了可以兩個字,百里東君暗暗松了一口氣。
起得太早,碧瑤正好可以回去補補覺。
順便叫醒葉鼎之,免得他睡過頭,不好好練武,還把她的早飯給忘了。
易文君要在外面,碧瑤提醒了她一句注意時間,就帶著雨生魔朝城北的方向去。
和不相熟的人一同走,這人還是葉鼎之的師父,碧瑤有種說不出的不適感。
她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
看出了這一情況,雨生魔主動道:“聽說,我徒兒最近一直和碧瑤姑娘住在一起?!?/p>
雨生魔明明是一副女子的模樣,也是女子裝扮,聲音卻是男子。
即使不是第一次聽他說話,碧瑤還是因為驚訝,遲了兩秒才回他的話。
碧瑤他之前幫過我,沒有多少錢,做飯好吃,所以我收留了他。
做飯是好吃,沒錢不可能,報答可以給錢,葉鼎之也可以住到學堂去吧。
話里漏洞不少,雨生魔也沒一一指出,還順著碧瑤的話,似是驚訝地說。
“他竟還幫過你?”
碧瑤對,他···
一開了話頭,又有個相熟的人在中間,似乎也沒有再那么難相處。
······
房內(nèi),葉鼎之陷入火爐般炙熱中的夢里,手指無自覺地扣著床褥,出著汗,輕微顫抖。
他夢到他在酒樓里,一杯又一杯地喝著各種烈酒。
頭暈眼花地回到家里,大著膽子將那個總對他笑靨如花的姑娘壓到窗邊。
呼吸近距離相纏,他含住了她的唇。
她先是斥責他,掙扎了幾下,漸漸地,沒再抗拒,還摟上了他的脖頸,慢慢地回應他。
時間漸漸流逝,葉鼎之體內(nèi)越發(fā)燥熱,還自內(nèi)而外地生出了一腔無處發(fā)泄的火氣,漲得難受。
陌生而讓人沉迷的欲念纏身,他很難受,直至貼上了她清涼膩的肌膚。
難以自持而激動地,在夢里嘗試了一遍現(xiàn)實中未敢想過的事。
翻云覆雨,神魂蕩漾···
忽地,葉鼎之腿一蹬直,緊繃的肌肉泄了力,滿頭大汗地從夢里驚醒過來。
天邊泛白。
葉鼎之掌心出汗,抬手放到了劇烈跳動的心口處。
腦海里夢境和昨晚發(fā)酒瘋的記憶來回交替著,最終化為那張清麗的面容。
紅暈從脖頸蔓至耳邊,燙得明顯。
他怎么、怎么可以對她做這種事,還做了這種夢。
烈酒誤人,葉鼎之羞愧、懊惱,劇烈跳動的心口如何都平靜不下來。
隱隱察覺到褻褲有種潮濕感,他猶豫著了會兒,伸手摸向下方。
感覺沒錯,確實是濕了。
霎時間,葉鼎之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的,羞惱之感更甚。
他知道,這是正常男子都會有的,可他從未遐想過,也沒有過···
沒想到,不小心喝多了酒,就做出了此等夢。
此刻的他更沒想到,此后就算不喝酒,也會做出這種夢,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一時間,葉鼎之既深感愧對碧瑤,又忍不住回味夢里那種讓人欲仙欲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