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瀟我剛好像看到碧瑤姑娘把手搭到他的肩膀。
她指了指趙遠舟。
趙遠舟眼眸不自然地動了動,沒有說話。
一直盯著上面看的人,自也注意到了這個一閃而逝,很是曖昧的動作。
沒有注意到的人,從文瀟的話和趙遠舟的神情也能猜到可能發(fā)生了什么,除了單純的白玖。
卓翼宸少問這些沒意義的問題。
無端從他身上感受到一點森森寒氣的白玖閉嘴了。
畫面也不過是暗了兩秒的時間,卓翼宸話說到一半,它就又重新亮了起來。
這時的碧瑤,直接坐在了趙遠舟的腿上,柔軟無力地把頭依在他懷里。
朱唇水潤,臉頰泛浮著淺粉的春意。
趙遠舟一手攬著碧瑤的腰,一手玩著她的頭發(fā),臉色比此前要好上個不少。
氣氛曖昧,正常人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裴思婧和文瀟臉皮比較薄,白玖年紀小,見此都有些不好意思,移開了視線。
碧瑤……能不能跳過這里?
小七你們談的話是重點,不能跳過,放都放了,要是黑屏,豈不是更讓人浮想聯(lián)翩。
碧瑤······
算了,好歹剛跳過了一大段場面,要是將先前那畫面放出來,她跳河好了。
趙遠舟一點都不臉紅, 他假意嘆了一口氣,用一種帶有幾分炫耀的語氣說。
趙遠舟也不知道是誰,先前說我在胡說八道。
沒有一個人搭理他。
但白玖看到卓翼宸放在腿上的手,已經(jīng)攥得發(fā)白了。
忽然間,他察覺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側(cè)眸瞥了卓翼宸一眼,又連忙收回來。
難怪之前···唉···大人的世界真復雜。
話說回來,瑤姐姐人美心善,他也喜歡她,要他再長大點,說不準也能稱為他們的情敵呢。
他們該慶幸他年紀還小,不然,嘖~
碧瑤沒有明確地說她的態(tài)度,但所作所為已經(jīng)表明,她回到了朱厭的身邊。
回去就回去,關(guān)他什么事,他又不喜歡她,他只是見不得她們兩個好而已。
只是,為什么突然涌來的這股情緒這么奇怪?
在這一刻,離侖幾乎快被一股陌生中帶有一點熟悉的強烈情緒給淹沒掉。
他控制不住,在沒有法力的情況下,拽掉了撥浪鼓上的一根繩子。
撥浪鼓的“咚咚”微聲和趙遠舟的一句‘自作自受’,被上面?zhèn)鱽淼谋态幝暯o淹沒住。
【“想要以妖身修煉這門術(shù)法,有些難?!北态幰乐w遠舟說,“必須得尋一個清凈之地。”
她是妖,要從妖變成仙,以讓自己完全蛻變,幫朱厭解決作為戾氣容器的問題,得離開大荒。
大荒妖氣遍布,不合適。
要一鼓作氣,專心致志地完成此。
送了一封信回去,她就在選定的地方設(shè)下各種陣法,閉了四百多年的關(guān)。
“當時,我不能確定自己能否成功,怕你失望,才沒有告訴你?!?/p>
停頓了半晌,碧瑤說。
“二十年前,我突破遇天劫,沒過,被天雷劈回了原形,被人帶回照顧許久,才漸漸恢復。”
“當初再一次離開你,是因為沒有完全解決好這事,現(xiàn)在好了。”
說到最后四個字,碧瑤彎了彎眉,笑顏明媚,照亮了趙遠舟的心底。
“再過一個月,我們回去,你就可以永遠不用被戾氣影響神智了?!?/p>
“還有?!北态幷f。
“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有在打探白澤令的消息,已經(jīng)找到了將其取出的方法。”
大荒是她們的誕生之地,是她們的家,再是蠻荒、荒涼、危險,她都不愿其崩塌、毀滅。
“白澤令?取出?”趙遠舟疑惑地看向碧瑤,“你知道它在哪兒?”
“知道?!北态幱檬仲N向他的額頭,掌心綠光閃爍,“就在你的體內(nèi)?!薄?/p>
畫面到此,暗了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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