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不是不知道。
是她聽不得對墨淵一丁點兒不好的話,一時昏了頭,幼稚到給別人下這種言語上的陷阱,反倒惹了笑話。
罷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放下繼續(xù)跟長歡做沒必要的爭論。
緊接,見到長歡內(nèi)部起了矛盾,為兩個幼稚小鬼的爭論頭疼,不僅郁悶之氣盡然消散,還有種看好戲的悠閑感。
墨淵對瑤光下了戰(zhàn)書,邀她二月十七號在蒼梧之巔清算此事,溫壺酒點頭道。
溫壺酒是該清算。
自己徒弟被投到水牢,受了這么大一個委屈,肯定不能輕飄飄揭過。
蕭若瑾她潛入別人的地方直接把人綁走,不如此處理,也會失了顏面。
顧劍門同袍之情,不過如此。
當眾約戰(zhàn),可以說是扯破了臉皮。
蕭若風同袍之情有淺有深。
北離軍隊里都有不同的派系,遇到一些事、為了利益會鬧得面紅耳赤,可以說沒有什么同袍之情。
想要有,估計得一起對抗外敵,但縱然共同經(jīng)歷過生死,也不代表情誼會隨之變厚。
百里東君管那些做什么。
姬若風看他們打架更有意思。
不得不說姬若風的話甚合大部分人的心意,比起前面那些,打架最能激起她們的情緒。
司空長風也不知道距離二月十七還有幾天。
具體沒人知道。
對他們來說應(yīng)該不會很久,畢竟轉(zhuǎn)眼一瞬,里面的畫面都過去了兩萬年。
【墨淵將司音回到昆侖虛,因著司音昏迷中一直喊著師父,墨淵握住她的手,細聲安慰她。
“別怕,師父在這里?!?/p>
“那個女上神,根本配不上,配不上師父?!?/p>
司音于睡夢中喃喃自語,墨淵手停了一下,繼續(xù)輕輕拍著她的背?!?/p>
墨淵是個好師父。
除此以外,離鏡沒發(fā)現(xiàn)其她人的神情有表露出其它的想法,心中不解。
墨淵那么關(guān)心、在意司音,讓其他徒弟退下,一個人陪她、甚至握她的手。
為何好像沒有一個看出來他們之間的不對勁。
親密是親密了些,語氣也溫柔得不像平日。
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兩個相差年紀應(yīng)該特別大,真沒幾個人看出來。
徒弟昏迷喊師父,當師父的心疼徒弟都不會離開,反而多會像墨淵一樣。
倘若此刻的白淺知道離鏡的想法,定要說他一句腦子有問題。
沒有任何依據(jù)地就相信別人的挑撥之語,對她的感情能深到哪里。
畫面隨著墨淵來到殿外,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白衣的熟悉男子。
正是先前天宮第一個出來同天君稟報昆侖虛之事的男仙,天君大兒子,天界大殿下央錯。
深夜到此,是因為天君聽說瑤光和墨淵約在蒼梧之巔決戰(zhàn),派他來講和的。
【“上神也知道,天族和翼族關(guān)系大不如前,翼君擎蒼隨時可能找借口跟天族開戰(zhàn),若是因為這點小事影響了兩位上神的和氣,的確不妥,上神,你是非戰(zhàn)不可?”
“非戰(zhàn)不可?!蹦珳Y沒有過于思考,“否則我無法和昆侖虛上下交代,昆侖虛乃神族圣地,豈容有人說闖就闖,想綁走誰就綁走誰,大殿下,你說是嗎?”
央錯沉默半晌,道:“上神說的是。”
“不過請大殿下、天君放心,這只是我與瑤光的私事,若有一日天族與翼族開戰(zhàn),不管是昆侖虛還是瑤光府,都會一同抗敵,這,是大義?!?/p>
“上神說得是?!?/p>
央錯再一次點頭。
待回到天界,他將墨淵的回應(yīng)稟報天君,天君神色幾無變化,但言語中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
“昔日那野狐貍得了玉清昆侖扇已讓本君震驚,今日墨淵上神為了她,竟不惜和瑤光上神一戰(zhàn)。
本君倒是要見他一回,看‘他’有何能耐值得墨淵上神如此重視?!薄?/p>
……
感謝【傾一世◇妖嬈隻為…】的會員加更??。
好煩啊啊啊,怎么總有人一直收藏取消收藏取消再收藏取消收藏取消再收藏無限循環(huán)下去啊。
點開一看,泥馬現(xiàn)在差不多快二十個消息了都是一個人的,簡直無語了。
可惜拉黑沒用,不然我一定拉黑,倒霉死了,簡直快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