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真未來一個月不要離開雪月城,劫數(shù)自然而然地會化解掉。
雷無桀......這也值兩千?
趙玉真為何不值,若非我提醒,她必然要跟你離開雪月城。
雷無桀師兄的意思是這個劫數(shù)會在幾日后應(yīng)驗?!
趙玉真未必,除了幾日后,我不知她是否會再因為某些事再離開雪月城,再問加錢。
雷無桀......不是,師兄你怎么這樣啊,我以為你們望城山的道士都是仙風(fēng)道骨,視金錢如糞土的仙人。
怎么一提到錢就跟蕭瑟差不多!
趙玉真一,我不是你師兄;二,我是人,還要養(yǎng)這朵嬌貴的花,不賺錢如何養(yǎng);最后,交易完成,你可以走了。
雷無桀是該好好養(yǎng)著,師兄,我先走了,阿歡明天見。
趙玉真態(tài)度十分冷淡地下逐客令,雷無桀沒有一點不高興。
他跟兩人告辭,依舊笑得樂呵呵的,讓趙玉真想動手。
雷家怎么就出了這么一個人(雖然趙玉真就見過另外兩個雷家人,一個騎鶴的雷云鶴,一個李寒衣)。
長歡一個稱呼,師兄你不要計較那么多。
長歡將下巴擱在趙玉真肩頭,手指像藤蔓般攀住他蠢蠢欲動的手腕,軟糯悠長的尾音裹著糖,帶著嬌嗔和依賴。
趙玉真心口酥麻,哪里還能再管別人。
他坐到椅子上,順便把長歡拉進懷里,垂下眼眸,揉弄著她的手指。
趙玉真既然只是一個稱呼,從這一刻開始,你叫我夫君。
長歡好呀,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
叫就叫,一個稱呼而已,能對她造成什么影響。
趙玉真明白長歡是怎么想的,但聽著一連串似銀鈴般悅耳的‘夫君’不停地鉆進耳中。
他心口仍舊抑制不住地一燙,只覺好聽極了,想一直聽她叫,在每個時間、每個地方。
長歡我渴了!
趙玉真我喂你。
趙玉真從茶壺里倒出滿滿一杯水。
長歡啊~
她張著嘴,等趙玉真往嘴里倒,結(jié)果趙玉真放到了他自己的嘴邊!
怎么能這樣呢。
長歡皺著眉,又遵從心意地湊近趙玉真,剛要吻上他的濕潤的唇,他一下子避開了。
長歡你什么意思?!
長歡瞪著趙玉真,趙玉真咽下嘴里的水,憋住笑。
趙玉真我還好奇你這是什么意思呢,不是要喝水嗎,怎么,不想喝了,想親我?
長歡你......
長歡一噎,生氣地奪過趙玉真手里還剩大概三分之二的水杯,不要他喂了。
這水是趙玉真每天早上起來雷打不動收集的清露,比尋常的水要清甜甘冽,好喝。
默默在心里贊美完,長歡遞出茶杯,要趙玉真再倒一杯。
趙玉真這次倒沒有再逗長歡,聽話地倒好水,摸上她的額頭,狀似無意地說。
趙玉真小歡兒,我好像發(fā)現(xiàn)你這里又分出一枝紅杏,出了墻。
咳咳......
長歡被水一嗆,劇烈咳嗽,趙玉真忙拍上她的背,替她順順氣。
等她好不容易停下來,臉都被嗆紅了。
看起來很難受,趙玉真有些后悔自己在她喝水時候說這話了。
長歡你...你不要胡說八道,冤枉我。
趙玉真冤枉你?
長歡不然呢!我光明正大,從來不會悄悄摸摸搞這種事,你覺得我出墻,那你倒是說清楚,我到了誰的墻!
趙玉真很想說既然光明正大,怎么不敢在別人面前表露他們是一對。
雖然別人可能都猜出來了。
但他沒有說,見長歡一臉嚴肅正經(jīng)、很是生氣,不像作假,還轉(zhuǎn)而輕聲安撫。
趙玉真我跟你開玩笑的,別生氣,嗯?
他本就看不出長歡的相,關(guān)系日益親近后更不可能再看得出來。
長歡還沒想到此,總之她自詡尚未沒做什么對不起他的事,要趙玉真哄了很久才勉強算好。
哄好了,趙玉真又道。
趙玉真我問你,雷無桀除了跟你借錢,要荷包,你們還說了些什么。
長歡沒說什么啊。
趙玉真真的沒有?
對上趙玉真清明的雙眸,長歡心底涌上一絲絲心虛和慶幸,不再像方才那么自信。
幸好她沒有為利所迷,答應(yīng)雷無桀,不然一定會被趙玉真看出來。
家里有個好像什么都能看透的,真是讓人高興又心煩。
唉,等她得了空,認真學(xué)習(xí),將來的某一天一定會超過趙玉真。
不管心里嘀咕多少,長歡都盡量沒表現(xiàn)出來,語氣自然。
長歡英雄宴,雷家堡啊,等過幾天,我要去雷家堡,你陪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