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溫柔的嗓音和華麗的皇冠,像是一把刀一片一片凌遲著許沁的心。
孟宴臣雖不善言辭,但行動力和執(zhí)行力絕對是杠杠的。
雖說陸明華時常對兒女說,喜怒不形于色,但這堂課陸傾心顯然是沒有好好學。
公主殿下眼中的驚艷和欣喜已經(jīng)掩蓋不住了:“快給我戴上?!?/p>
見心兒喜歡,孟宴臣也覺耗費的時間和精力值得了。
皇冠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驚艷了詹小嬈,也閃瞎了許沁的眼。
陸傾心本就很美,整個華國怕是也找不到第二個美貌能和她媲美的。
她仿佛就是天生的公主,即使沒有那些華服的襯托,這頂皇冠也仿佛注定就是她的。
“阿宴,好看嗎?”
這不是疑問句。
“好看?!?/p>
但這是肯定句。
好的僚機就是要在關鍵時刻加一把火:“心兒,這頂皇冠可是宴臣他自己設計的圖紙,就連這些紅寶石都是他在拍賣會上花高價拍下來的,就是為了博美人一笑?!?/p>
孟宴臣輕咳一聲,被他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在陸傾心有些調侃的目光中道:“我記得你最喜歡玫瑰,而且我們訂婚那天你要穿的禮服也是紅色的,我想,你應該會喜歡這個禮物的。”
愛她就要送她皇冠,讓她做自己小公主。
詹小嬈內心感動的稀里嘩啦,十分嫌棄的看了一眼肖亦驍,除了在戀愛時送自己包和奢侈品外,就沒送過啥用心的禮物。
別人都喚陸傾心公主殿下,都說她是陸家的小公主,除了她十八歲生日時爸爸在她的成人禮上送了她人生中第一頂皇冠之外,孟宴臣是第二個送她皇冠的人。
如果不是外人在場,估計公主殿下已經(jīng)把人撲倒了。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一直被當作空氣的許沁,拿著一杯酒遞到了陸傾心的面前。
“陸小姐,上次的事是我不對,我在這跟你賠罪了,希望你喝了這杯酒就原諒我吧。”
見陸傾心不為所動,連看都不帶看她的,許沁立馬換上一副柔弱小白花的樣子:“陸小姐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說完還“不知所措”的看了幾眼在坐的幾個人,仿佛陸傾心不喝這杯酒就是在欺負她一樣。
本來陸小公主還沉浸在收到禮物的喜悅中,聽到這話原本上揚的唇角瞬間拉了下來,偏偏就有那一兩個不長眼的,在陸小公主面前自作聰明的扮演小綠茶。
“胡鬧!沁沁,心兒的腳受傷的事你難道不知道嗎,你是醫(yī)生,怎么不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喝酒呢?!?/p>
孟宴臣聲音有些嚴厲憤怒,這不僅把許沁嚇得一激靈,就連肖亦驍都被嚇著了,在他的印象里孟宴臣從來沒有對許沁說過任何重話。
許沁低下了頭,又是像從前那樣,犯了錯從來不解決問題,只是低下了頭,一副誰都欺負她誰都欠她的樣子。
饒是詹小嬈看到她這個樣子,心里也有股異樣的感覺,身體不自覺的離她遠了一點。
有孟宴臣這個輔助在一旁向敵人開火,她這個主力軍自然落得清閑,不過,許沁這都想欺負到她頭上了,她陸傾心又怎么可能做一個縮頭烏龜。
接過許沁手中的酒杯,孟宴臣以為她饞酒了忍不住想喝了,趕忙制止住了她:“心兒,聽話?!?/p>
陸傾心只是一笑:“阿宴哥哥,如果我不喝這杯酒,怕是別人會覺得是我欺負的孟小姐呢?!?/p>
這話讓詹小嬈有些心虛。
“不過……”陸傾心停頓了一下,眼底滿滿都是玩味:“我現(xiàn)在確實喝不了酒,不如阿宴哥哥幫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