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弧魄:·······
誰信!
華青瓷:我自己信。
眾人:無語至極!
姚弧魄道長對著華青瓷翻了一個白眼,在他心中,并沒有男女之分,這天下誰有能力氣運,誰就能成為君主。
如今的朝廷已經(jīng)有崩壞之勢。
除非異軍突起,若不然,現(xiàn)在的這個王朝已經(jīng)沒有復活的希望。
“你,真的決定了?”姚弧魄道長再次同華青瓷確認?!斑@條路,可比男子難走的多?!?/p>
“我已經(jīng)沒有選擇不是嗎?”華青瓷露出一個笑容。
“現(xiàn)在我的隊伍已經(jīng)被篩選,現(xiàn)在留下 的這些人,雖不會背叛我,但他們也有自己的一家子,如論如何,都要保全他們?!?/p>
“我總不能真的等天下平定之后,讓他們把我們打成土匪吧!”華青瓷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她不會把自己的一切拱手相讓,更不會,把自己手中的一切乖乖奉上。
她在原本的世界,走遍山川大河,自然不會拘泥于小小的一個地方。
這世界沒有飛機大炮攝像頭,君王就算能打下匡闊天地,但也不能把所有的天地囊括。
她要的就是瓜分底盤,不是把自己打下的地盤拱手相讓。
“你想要,京都這塊底盤?”姚弧魄道長震驚,這境地地方雖好,但也是眾多人眼中的香餑餑,拿下這里,意味著拿下了很多的麻煩。
“不是!”
華青瓷搖搖頭,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道?!耙驗槲抑?,京都的資源豐富,我想在這里咬上一口。”
姚弧魄道長:是我眼界窄了。
果然,能成為首領(lǐng)的人,心都臟。
走一步算三步,在我們這樣人中,已經(jīng)算是出類拔萃。這死丫頭,竟然能走一步算十步,甚至百步。
他可不相信,這丫頭在這離京都不遠的地方,安營扎寨,是為了方便。
這死丫頭定然不只有一手,或者兩手,甚至三手準備。
“你可別玩過火!”姚弧魄道長提醒一句,這人要是玩過火,他們這些人能逃得掉,這個人注定逃不掉。
“我知道?!比A青瓷點點頭。
她的確選這個地方,是有自己的目的。
第一,他們現(xiàn)在還太過弱小,不可能和那些手中擁有士兵的人 斗,說不得到時候他們會被吞噬。
第二,這里的物資豐富,就算皇帝再過荒唐,畢竟是帝王。余威深重,那些當官之人,必定不敢把疫病那些引到皇城內(nèi),他們這里自然安全。
第三,這里能吸納不少的人才,不管以后能不能成事兒,她都能進退維谷。
至于其他的,暫時還不到時候。
“你別像是現(xiàn)在這樣不放在心上,你現(xiàn)在多少是個領(lǐng)頭人,還要在自己身邊安排一些暗衛(wèi)。若不然半夜被人抓走都不知道。”姚弧魄道長提醒道。
他可是觀察過,這姑娘身邊,只有兩個可用之人,這兩個人可都不是什么忠心之人。
若有人給他們想要的,自然會背叛。
華青瓷:這話,感覺在奚落自己,但自己又沒有證據(jù)。
“你不會被半夜拐走過吧!”姚弧魄道長突然就轉(zhuǎn)過彎,看這姑娘的眼神,明顯就是被自己猜中。
華青瓷雖然不想承認,但還是點了點頭,把自己知道的和姚弧魄道長說了一遍,也把自己猜測說了一遍。
“所以,你辛辛苦苦帶著自己的族人,走過了一路磨難,他們在安定下來之后,就伙同你的親人把你賣了?然后他們又被賣成了軍籍,而且還在自己的仇人手中,若不是你,你的祖母也要被欺壓死?!币∑堑篱L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是誰家的傻缺。
這樣厲害的姑娘都算計,腳跟還沒有站穩(wěn)就卸磨殺驢。
可好。
最后自己成了驢子。
“嗯!”華青瓷點點頭,倒是沒有多少在意。
那些人不過是求仁得仁罷了。
但,華青瓷沒想到,求仁得仁的一眾人,從軍籍,變成了奴籍。
此時,華家已經(jīng)吵翻了天。
“你們是不是有病,有病,好好的人不當,非要去給人當狗奴才,你的讀書人氣度,讀書人的節(jié)氣呢?”關(guān)柳兒氣的要死,她辛辛苦苦在將軍府過活,一回來就有了這樣的驚天噩耗。
看自己的丈夫不說話,關(guān)柳兒就把目光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公爹,說出的話毫不客氣。
“爹,您也說說話,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好好的,軍籍都不容易,為什么,為什么又變成奴籍?!?/p>
關(guān)柳兒不解,自己家成為軍籍已經(jīng)十分不如意,怎么又變成奴籍了。
軍籍的人婦人不用上戰(zhàn)場,就算是不能隨意出去,但也是自由的。
這奴籍,奴籍不僅僅沒有自由,還能任由主子打死。
是活夠了嗎?
非要入奴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