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完美,你的這副皮囊。簡直是天人之姿,似神明墜落,似落世間?!蹦莻€女子道。
“哦?!眴毋憶]有絲毫反應(yīng)。
“單將軍,就這么不解風(fēng)情?!蹦莻€女子矯揉造作道。
“……風(fēng)情?”單銘覺得莫名其妙。
那女子看單銘這個反應(yīng),也只能訕訕改了口:“好吧……無關(guān)?!?/p>
“但單將現(xiàn)在要如何處置在下呢,是……”美人話還未說完,一把劍瞬息間搭在她的脖頸上。
“帶走?!毖云秸泻羧藢⑺龓ё?。
“單將軍,是屬下來遲了,讓將軍收到了驚嚇,我甘愿受罰。”言平跪了下來。
“退下吧,沒有什么要罰的。”單銘轉(zhuǎn)過頭,去找個地方睡覺。
可言平卻猶猶豫豫不似想要高開。
“有話直說?!眴毋懣此孟裼性捯f,道。
“就是…就是外面的人傳我們勝之不武,說你是僥幸取勝的,我是真的咽不下這口氣?!毖云搅x憤填膺道。
“哦?!眴毋懡K于找到了落腳點,“你先下去吧,我累了,明天還要啟程,你也早點休息吧?!?/p>
“啟程?去哪里?”言平問道。
“明天再說?!眴毋懙囊粽{(diào)已經(jīng)低到聽不見了,言平抬頭看見的便是單銘已經(jīng)睡著了。
唉,今天著實是累著了,于是言平躡手躡腳關(guān)了門退了出去。
清晨
言平一出門就直奔單銘這里來,卻發(fā)現(xiàn)單銘門大開,里面卻沒有人。
言平拉了一個人問道:“將軍去哪里了?”
“將軍剛才不還在屋里了嗎?應(yīng)該是有事,你找將軍很急嗎,不急就等等吧?!?/p>
“嗯,我知道了,麻煩了。”言平也就沒有多說,松開了抓著那人的手。安靜的站在門口等了起來。
那人也抓緊時間離開,巡邏去了。
可言平從清晨等到中午,從中午等到晚上也沒有等見單銘的身影。
后來他才知道,單銘早就出發(fā)去了釋族那里。
釋族
“單銘,沒有想到啊,你竟然真的敢來?”釋族首領(lǐng)道。
“呵,你敢派人來殺我,我又有何不敢來的?”單銘坐在椅子上看著他道。
“哦,你怎么知道是我的人呢,畢竟想殺你的應(yīng)該不少?”釋族首領(lǐng)好整以暇的看著單銘。
但單銘卻不按套路出牌,一刀殺了他。
“我確實不確定是不是你的人,但我殺你毋庸置疑?!眴毋懣粗屪迨最I(lǐng)嘆息道。
“殺了吧?!眴毋憞@息道。
等言平再一次聽到單銘的消息,便是單銘帶人滅了釋族全族,大到老人,小到孩童,一人不留。
從此“單銘”二字才打出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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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銘在打下一場戰(zhàn)場上,明顯變得輕松起來,對方有意讓單銘,但單銘卻像是沒有看見。
對方一讓單銘就讓自己的人回城,對方經(jīng)歷了幾次,也明白這場仗必須打,還得認(rèn)真打。
于是,雙方你來我往的打了幾次,因為對方畢竟是跨路程打仗,前幾日天氣還比較好。
但這幾日因為下雪,還因為運糧車的損壞,糧草遲遲不到,士氣低落,很難再勝。
不到幾日,就遞了求和信。
單銘很快同意,這場戰(zhàn)爭不到一年就已經(jīng)解決。
對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運糧車遲遲不到是因為被單銘他們劫走了。
單銘早在剛開仗時就派人盯著運糧車了,雖然路時常變化,但總歸也只有那么幾條,派人守株待兔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