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此事乃是趙氏與其女所作,請您明查”趙氏與陳如燕慌忙跪到皇上,皇后跟前“陛下,此事冤枉??!臣妾并沒有做此事萬不可聽陳嫣然一人之言啊”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陛下皺起眉頭“來人將陳府中尸體抬過來”只見一個頭套麻袋的是尸體被抬了進(jìn)來,麻袋脫下后是一具男尸,我看見趙夫人臉上錯愕的表情,暗地一笑這人正是陳府侍衛(wèi),趙夫人天天與他私會,趙汝清與陳如燕本是想勒死撞見奸情的婢女,可是我與尚安將婢女換成了她情夫。趙汝清正想開口說話,我搶先她一步開口“陛下此人正是趙夫人情夫趙夫人害怕父親發(fā)現(xiàn)于是將他勒死”,“你別胡說八道,陛下陳嫣然應(yīng)是瘋了,才會說出此等瘋言瘋語”趙氏口不擇言,指著我憤然道。
我淡笑,盯著她“搜一下那奴才的身不就知道了”她面露猙獰,當(dāng)然那是他情夫,要不是陳荊宏不去姨娘房里,自己寂寞難耐,又怎會去私會一個奴才?小太監(jiān)在尸體身上找到了一條肚兜,眾女眷皆大吃一驚,湊上前一看,肚兜左下角有一行小字汝清繡,眾人紛紛抬頭望向趙夫人,趙夫人急忙解釋,“皇上替我做主?。《ㄊ沁@賤奴同拿了我的私人物品,使得這般冤枉我”
我上踱步上前,冰冷的視線觸及她,“趙汝清你口口聲聲說冤,可掌印呢?”說罷我從袖中掏出一張信,信中的內(nèi)容肉麻惡心,我看也不看,甩到她臉上,冷笑,“字跡可以臨摹,可指紋呢?”趙汝清一時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皇上大怒“趙汝清你還有何可說的陳荊宏這便是你陳府的教養(yǎng)?”皇上氣的青筋爆起,我看形勢愈來愈烈,“陛下,在陳府中趙汝清、陳如燕母女二人常欺辱下人,為非作歹,只為庶出臣女懇請陛下允許臣女脫離門戶,自立府邸”說罷我跪下,滿臉堅決
皇上與皇后都詫異了,畢竟女子在世間要有立足之地,一要夫家,二要兒子,三要母族,而我脫離母族,很明顯會失人一頭,皇上冷聲到,“陳嫣然,你確定?這個法子并不明智,朕勸你再想想”我一臉堅定,“皇上臣女竟然敢說出這話,定然是已深思過了,作為嫡女臣女一直守本分、仁寬厚,母親逝世后,趙氏上位,從未有一天在父親前說我好話,總說臣女丟臉,可笑的是,父親贊同了”我冷笑,“若僅僅趙氏針對臣女也就罷了,可庶妹侍寵而嬌,一直將我喚作粗始丫頭婆子,吃的用的永遠(yuǎn)是嫡女的份,而我,連下人也不如”罷,我重重磕了一個響頭,厲聲“如此禮儀規(guī)矩,臣女多呆一天都是煎熬”皇上對上我飽含淚水眼睛說到“好,朕允了。”皇后看著我滿臉心疼“你與你母親可真像!都是這般倔性子,你一人自立府邸也行,卻難經(jīng)常說的上話,不如這樣我收你為義女,可好?”
“謝皇后娘娘”我叩拜在場女眷皆驚皇后,這不是明擺著要護著陳嫣然嗎?不過想來也是陳嫣然的生母陸芷婧曾是皇后唯一的好友,只是可惜陸芷婧沒福分,死的早還沒等到好友沈棠溪坐上正宮之位就去了。說來也怪,當(dāng)年陸芷婧的死也蹊蹺,突發(fā)疾病連御醫(yī)也束手無策,可那陸芷婧的身子一向調(diào)理的很好,又怎會…
當(dāng)年陳府在京城只手遮天,雖然大家對陸氏的死有懷疑,卻也不敢拿上臺面來說,只敢背地里說一兩句,陸氏死后,皇后也痛心懷疑。以前由于陸氏的緣故,皇后總暗地里幫襯著陳家,希望能讓陸氏在陳家受敬,后來陸氏死了。她便也斷了陳家的一切幫助,只望能帶我出府,可惜趙氏上位后,便將我置于偏院“靜養(yǎng)”皇后無奈,只得令人偷偷出宮溜進(jìn)陳府資助我,可以說如若沒有皇后我早該餓死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