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陽不會說太多情話,一聲聲“師妹”的呼喚,便是他最誠摯,最熱烈的愛意。
簡短的兩個字,被洛青陽翻來覆去的念誦呼喚,宛如已經(jīng)刻入他骨血里的深情。
..........................................
日子慢悠悠的過著,易文君的生活一如既往,歡樂多多。
只是,今日師兄洛青陽并未出現(xiàn),易文君處理完公務(wù),詢問血影衛(wèi)。
得到答案,易文君清艷無雙的眉眼微動,她立即起身,去了洛青陽的住處。
因為易文君的夫君都不是閑人,婚前就做好了排班輪值,若是他們都在的話,是自覺的按照順序來。
若不是,那就是誰在,誰來侍寢。誰和易文君分開再見,誰來侍寢。
所以,他們幾個男人各有各的房間,但都距離易文君的房間不遠。
房門無聲打開,易文君走到床邊。
嗯,她的師兄洛青陽,生病了,好像露出了幾分脆弱。
卿卿師兄又哭了啊。
見到洛青陽一看到自己,難得落淚,還是一哭起來就止不住,易文君像是感嘆地道。
可她的眼中,并無心疼之意。
易文君的纖纖玉手撫摸著洛青陽的眼尾,按壓摩挲,他的眼尾紅的艷麗,濕潤迷離。
易文君看著他落淚,看著他示弱,只是安安靜靜的看著他........靈動的眼眸,仿佛說了什么,又仿佛什么也沒有說。
注視著洛青陽,易文君手上輕柔的動作,仿佛透著幾分憐惜的味道。惹得洛青陽依賴又眷戀。
生病的人,自然比起平日里要來的脆弱幾分,敏感幾分。
哪怕是洛青陽,他也會有。
尤其是,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
可,易文君啊,她是感情里的獨裁者,好心從來不多。
卿卿師兄,你身體好燙,是發(fā)熱了吧。
她一只玲瓏小手展開,她的玉指根根修長,指若削蔥根,握住床邊洛青陽的佩劍九歌劍。
堅硬鋒利,被易文君一把拔出鞘的冷兵器,吸收了所有光線,在她手下自如掌控。
剛強與陰柔相襯,一冷一熱,對比鮮明。
任是九歌劍的外形再優(yōu)雅,它也是殺戮飲血,攻擊作戰(zhàn)的兵器。
易文君這樣的美人,拿著一柄飽飲敵血的長劍,也讓冷酷的九歌劍顯得溫柔幾分。
卿卿九歌劍似乎對師兄沒用。
假的,怎么會沒用,只是易文君做做樣子罷了,她并未使用九歌劍。
卿卿師兄定是病了,我來看看怎么回事。
說著,易文君丟開九歌劍起身,長腿踩在床沿上去,跨步坐在了洛青陽身上。
她絕色小臉上的神色頗為嚴(yán)肅,狀若擔(dān)憂的,一步一步給洛青陽做起了身體檢查。
偏偏易文君那雙漂亮的杏眸里,是明顯的惡劣與戲弄意味,半點都不遮掩。
易文君使壞都顯得可愛極了,令人心軟的不行。只想滿足她的意愿。
而作為陪著易文君長大的洛青陽,他明明知道易文君性子惡劣,但他從來不會拒絕他的小姑娘。
洛青陽嗯、師妹,師兄.......生病了.......
洛青陽需要、呃.......要師妹幫忙........
沒有吃藥扼制病情,洛青陽似乎病的很嚴(yán)重,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只能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話。
此時此刻,洛青陽全然忘記了,影宗養(yǎng)著的醫(yī)療部里的那些毒醫(yī)、神醫(yī),只想讓他心愛的小姑娘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