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念和江言祁走過去,在柯南身旁坐下。
“我剛剛在南樓那邊看見了管家,他還把我從樓上推下去了,好巧不巧被他救下了?!绷呵迥钪噶酥干砼缘慕云?。
“嗯?”
“就是他好像還從門后拿了一袋什么東西走….好像是粉末狀的……”
“很好,我終于知道兇手是誰了?!笨履蠌纳嘲l(fā)上跳下來。
“是誰?”
“待會兒你們就知道了?!笨履虾头繌暮箝T溜走了。
梁清念和江言祁坐在客廳里,一一審視著眾人。
“哦……我也知道了。”江言祁輕笑。
梁清念不解地看著他:“你怎么知道?”
江言祁壓低聲音:“那個年輕人是怎么死的?”
“被人把頭摁在水里溺水而亡的啊……你問這個干嘛?”
“死者的袖口濕了嗎?”
“沒有啊,似乎連掙扎痕跡都沒有?!?/p>
“那么,你看現(xiàn)在客廳里誰的袖口是濕的?”
“好像都濕了。”梁清念一頭霧水。
“再仔細看看,誰的褲腿濕了?”
“啊….!”梁清念恍然大悟。
江言祁沖她一笑,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
不多時柯南他們回來了。
“那么現(xiàn)在,我們就來揭開真相吧?!?/p>
“首先,我們先從圣琦先生的死說起。案發(fā)當時,我們都有不在場證明,所以很難判斷出問題所在。但是,兇手在良輝先生那一案中露出了馬腳。”服部平次轉向柯南。
“奇怪,老婆婆你拐杖怎么會是空心的呢?”柯南蹲下,敲著老人的拐杖。
老人并未答話,依舊閉著眼睛。
“良輝先生為什么會沒有掙扎的痕跡呢?因為兇手事先給他服用了安眠藥?!?/p>
“但是我們大家都喝得一樣的水啊……”毛利小五郎打斷。
“誰說一定要在水里下藥。美惠夫人,我記得良輝先生有哮喘的癥狀吧?”
“嗯……是的?!泵阑莘蛉撕鋈槐稽c名,被嚇了一跳。
“而昨天晚上,良輝先生上樓就是為了找哮喘藥。但是哮喘藥被管家調包了。”
“所以,老夫人您在他昏昏欲睡的時候,交代他來浴室找你,關于遺產有話跟他說。他自然會來?!?/p>
“你將他騙到浴室后,安眠藥剛好發(fā)揮作用,于是你將他摁進水里?!?/p>
老夫人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證據(jù)就是你的拐杖里有沒有來得及處理的刀和安眠藥?!?/p>
低啞的笑聲突然打破了服部平次的推理。
“你的推理著實有些可笑?!苯云顚ι狭呵迥畹哪抗猓巳惠p笑。
“怎么可能,你倒是說說真相是不是我說的這樣?”
“還真不是?!笨履显谝慌孕÷曁嵝?。
“這位老太太只是兇手的替罪羊,老太太知道真相后,心甘情愿地成為兇手的替罪羊?!苯云钇鹕?,走到老人身旁。
他拿起老人的拐杖,輕輕一扭,拐杖分成兩半,里面什么也沒有。
他又走到奉律先生身旁:“你母親還真是夠疼愛你的啊……連你犯罪都能為你善后。”
江言祁掀起男人的衣領,衣領后有一塊血跡。
“夠了,我殺的人,報警吧?!崩咸玖似饋怼?/p>
“這個血是我不小心蹭到的…..”
江言祁笑的越發(fā)浪蕩:“那這又是什么呢?為什么會在你的房間里呢?”
江言祁從懷里掏出一份文件,上面寫著財產轉移。上面帶著烏黑的血跡。
奉律先生低下頭,認罪了。
“當時我聽見圣琦那個混蛋和他的兒子在談論把北輝殺死后又要把我和我的女兒殺掉繼承遺產。我一氣之下就想到了這樣先下手為強…….”
“爸…..”世云眼眶濕潤。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警察來了,帶走了奉律。
“那我們也該走了?!苯云罱o柯南等人打過招呼,和梁清念一起坐上車離開了。
“對了,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那份文件的?”
“當時去找東西的時候,剛好進了他房間,就看見桌上擺了個這個?!?/p>
“那還真是巧啊……”梁清念不屑。
“那也比某人什么也不知道在那里瞎著急好啊……”話還沒說完,就被梁清念用手上的包狠狠地拍了一下。
“去你的….”梁清念笑罵。
“現(xiàn)在去找朗姆了。”江言祁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