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暫時住二樓客房吧。有什么事找我,我就在三樓主臥?!绷呵迥顜徒云畎褨|西搬進房間。
“行。感激不盡?!苯云盥冻鰬T有的笑容。
“你…被打傷腦子了?”梁清念孤疑地看著他。
“嗯?”
“你突然就…客氣起來了……”
“唉,現(xiàn)在寄人籬下,不客氣點一會兒主人家把我趕走了怎么辦啊……”江言祁故意調(diào)侃。
梁清念眉眼彎彎,笑得靈動。
江言祁看她笑那么開心,也忍不住揚起唇角。
“今天晚上有一場歌劇,凌晨三點。時間雖然蠻怪的,但是是挺出名的大師的作品。我都買好票了,去不?”
“你一個病號瞎跑什么?在家老實呆著?!绷呵迥钇沧?。
“我沒事。最近太忙,偶爾放松一下也行。”
“你真的沒事?”梁清念眼中盡是探究。
江言祁在她面前轉(zhuǎn)了一圈:“看吧,我沒事。傷口已經(jīng)處理好了,無傷大雅?!?/p>
“行吧。但我可告訴你,據(jù)我的消息來看,工藤他們今晚也要去?!绷呵迥钕肫鹆四欠萆衩匚募系膬?nèi)容。
“嗯?!苯云畈灰詾橐?。
“說實話,感覺琴酒最近差臥底差的好嚴?!绷呵迥钸f了一杯水給江言祁。
“嗯,我們最近的任務先停一停吧。至少朗姆現(xiàn)在不是很信任我了?!?/p>
凌晨兩點。米花劇院。
“喂喂。我說你們幾個,非要這么晚來看這種劇嗎?”柯南跟在少年偵探團后面,打著哈欠。
“小孩精神就是好?!被以б泊蛑罚桓崩Ь氲臉幼?。
“柯南,灰原!這邊,我們的位置就在這兒了!”光彥沖他們揮手。
“知道了?!?/p>
“博士,我怎么有一種不詳?shù)念A感。”柯南壓低聲音道。
“別這么說嘛……我看你就是沒睡好?!辈┦繉擂蔚男α诵Α?/p>
“就是啊。我們好不容易搶到票,你別掃興?。 痹櫭?。
“呵呵呵?!笨履蠠o語。
另一邊。
“很好。我已經(jīng)看到工藤了。今晚注定不太平?!绷呵迥盥N起二郎腿。
“唉……就當是鍛煉鍛煉腦子了?!苯云钚⌒囊硪淼刈?,但是背上的疼痛還是使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梁清念察覺:“扯到傷口了?”
“嗯?!苯云疃俗桓铱恐伪场?/p>
“沒事吧?”
江言祁勉強扯出一個微笑,搖了搖頭。
演出開始了。
這場劇是講的古時候的愛情悲劇,一個叫郎次的男人被迫和心愛的女人分開,女人悲痛之下自殺,男人知道后抱著女人的畫像投江而亡。
“不是,大哥,你這選的什么劇啊……比我看的爛尾片還爛?!绷呵迥钇沧?。
“哎呀,這不是大師演的戲嗎,票還蠻貴的,將就著看吧,沒什么大問題,至少演技還是在線的。”江言祁找臺階下。
“起來!”一個五大三粗戴著金鏈子的男人對梁清念吼。
梁清念挑眉:“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對啊,我他媽讓你起來!我要坐這個位置?!?/p>
“可是我買了票,這個位置是我的。梁清念盡量壓制著怒火?!?/p>
見她不起身,男人伸手就要去拉梁清念。
江言祁一把抓住男人的手:“滾。”
聲音里透露著危險的警告。
男人見江言祁一雙肅殺的眼睛,渾身一凜。
“聽不見么?還是想打一架?只要你覺得你打得過我,我奉陪到底?!苯云钜蛔忠活D。
“這位先生,如果你還不走,我就告你襲警。”說著出示了證件。
男人自知理虧,撂下狠話轉(zhuǎn)身離開。
“不是,他有病吧?莫名其妙的?!绷呵迥钸€是沒想通。
“唉,日本人好癲啊……我想回國……真服了。”
“梁警官,有要務在身,可不能打退堂鼓喲?!苯云钚λ?,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
“干嘛打我?打傻了誰娶???”
“我?!苯云铋]上眼,虛靠在椅背上。
“嗯?”梁清念腦袋有些混亂。
“但是現(xiàn)在不行。等黑衣組織被搞垮后,如果我還活著……回國我娶你啊……”江言祁聲音很輕,卻又一下下的敲擊著梁清念的心房。
“無聊。”
江言祁輕笑。
“彌生姐姐,你們怎么在這兒?”
“哦……是你們啊……我們來這兒肯定是來看劇的唄。”
“你們倆在一起了嗎?”步美問。
梁清念剛喝了水,直接被嗆得咳了起來。
“是啊,不明顯嗎?”江言祁壞笑。
“哇哦……”
“別聽他瞎說,我們只是朋友而已?!绷呵迥钚πΑ?/p>
舞臺上傳來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