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念和江言祁以最快的速度下了地下室,發(fā)動好車。
“快導航!”江言祁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盤,將車到了出去。
梁清念趕快拿出手機搜了地名,夾在支架上:“裴越到底怎么回事?”
“心疼裴越?”
“少貧?!绷呵迥畎琢怂谎?,“好好說話?!?/p>
江言祁低低地笑了笑,正經(jīng)道:“傅懨抽不出身,而裴越那家伙剛好又在日本,老傅就讓他去幫忙看一下和Z國另一家龍頭公司在日本合作的工廠,結(jié)果可能剛好看見對方在密謀坑老傅。就被追了唄。”
“不對啊……裴越那小子身手也怪好的啊……怎么會連幾個工人都干不過?”梁清念一臉狐疑。
“唉,說來話長。裴越那家伙,一周前陪我妹去她的新舞蹈室看我妹跳舞,結(jié)果高興過度,踩臺階踩空,把腰給摔壞了,行動不太方便。”江言祁語氣里頗有些不悅。
“聽你這語氣,裴越這是鐵樹開花了?”梁清念調(diào)侃。
江言祁一聽,突然就火了,一腳油門下去:“開個屁的花!他想泡我妹!”
“哎哎哎!江言祁!新車!這是我的新車!慢點開!”梁清念痛心疾首。
江言祁聞言,慢了下來。
“他真喜歡你妹???”
“嗯?!苯云铑H為不滿。
“那不好嗎?多個人幫你照顧你妹?”梁清念笑。
“你是不知道,裴越那小子情商低的要死。我妹居然還對他有好感……我真…..唉。”江言祁停下車,“到了?!?/p>
“先救人吧?!绷呵迥顝暮髠湎浞鰞筛羟蚬?,扔給江言祁了一根。
這時,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出來。
“你們干什么的?!”男人斜睨著兩人。
江言祁并不回答他,只是抽出一根煙,點燃。
梁清念也不急,拿出手機看著剛剛有人給她發(fā)的消息。
男人感覺自己被侮辱到。掄起拳頭就要揍梁清念。
梁清念抓住男人的手臂,用棒球棍在他腦袋上狠狠敲下一棒,男人跪地不起。
“啊….對不起!我是不小心點!”說著梁清念又拽起男人,用膝蓋狠狠地補上了一腳,“這次……是故意的。”
男人暈了過去。
江言祁一張臉被煙霧籠罩著,白眼后的那張臉波瀾不驚。
“你不會還在想裴越和你妹的事吧?”梁清念拍了拍身上粘的灰,“這么高個男的,真不禁打。”
“梁警官的力度,在下也領(lǐng)教過,他要是能扛得住,才不正常。我還真不想救裴越?!苯云顚熑釉诘厣?,用腳踩滅。
“來都來了,不救怎么行呢?”梁清念兀自往前走去。
“言祁,救我!”裴越被綁在椅子上。
江言祁漫不經(jīng)心地掃視著他周圍一些手拿棍子的人,打了個哈欠,掂了掂手中的棒球棍。
“江言祁,你大爺?shù)淖裁醋?!不就是江家繼承人嗎?”為首的男人叫囂。
江言祁一棍子招呼在男人的頭上,冷笑:“你大爺我就是很拽?!?/p>
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約莫十幾個人向江言祁和梁清念沖過來。
兩人游刃有余,互相配合著,江言祁一副懶散的樣子,甚至沒拿棒球棍的那只手還插在西服褲的口袋里。
梁清念輕松解決完幾個人,走到裴越旁邊,幫他松綁:“唉……看你把江言祁氣的,都不想來救你了。你說你,好端端的,泡人家妹妹干什么?”
裴越活動活動了手腳:“我們那叫真愛!他一單身狗懂個屁!”
江言祁也解決完了剩下的幾個人:“老子是單身貴族!”
“總之,離我妹遠點!她才二十歲,多得是好男人,你個老男人死遠些?!苯云钜蛔忠活D。
“我哪里老了?我才二十四!比你都小一歲,你少來!”裴越一點就炸。
江言祁不再理他。
“我回頭給老傅說一下他工廠的事。”裴越扶著腰艱難的挪動著腳步。
梁清念要去扶她,結(jié)果江言祁看見了,莫名不爽,一把拉過梁清念,拽著她往前走,就是不肯等裴越:“你扶他作甚?他死不了?!?/p>
裴越:……
“還說我呢,不知道誰前些天還說喜歡……”
裴越話還沒說完,江言祁一個眼神刀過去:“你不說話是要進監(jiān)獄判幾年?”
裴越自知沒趣,不再說話。
江言祁和梁清念把裴越送回了酒店。
“雪莉回組織了。剛剛貝爾摩德給我發(fā)的消息。”梁清念說道。
“她吃了藥變回原來的樣子了?”江言祁問。
“應該是的。而且,據(jù)說她這次回去可是由琴酒親自接的?!绷呵迥钌袂閺碗s。
“反正,格殺勿論?!苯云钇π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