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賭場,周圍瞬間變得嘈雜起來。到處都是紙醉金迷,人性的丑惡,這里,可不是一般的賭場,這里,什么都能作為賭注。甚至是器官,命。更有甚者,賭上自己的妻兒。
江言祁和梁清念淡定地看著,在一個角落的桌子看到了一群黑衣打扮的人,琴酒坐在正中間,嘴里咬著一根煙。眼神盡是對生命的蔑視。他的旁邊,是雪莉,一手撐著頭,一手端著酒杯,神情散漫,根本不像一個十八歲少女該有的樣子,看起來倒和琴酒蠻像的。
江言祁隨手從一個男服務(wù)員端的托盤里拿走一杯香檳,朝琴酒舉了舉杯,臉上盡是諷刺。
梁清念踩著高跟鞋,和江言祁一起走到琴酒那一桌。
“琴酒,沒想到你還有這癖好?”江言祁將杯里的香檳一飲而盡。
“梅克多,你什么意思?”琴酒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你說呢?”江言祁唇角一勾,露出一抹嘲諷的笑,仿佛是獨坐于天空之上的帝王,絲毫不把眼前的男人放在眼里,“字面意思?!?/p>
琴酒握著酒杯的手陡然收緊:“我叫你是過來談事的。朗姆也讓你們過來協(xié)助的,不是過來跟我胡鬧的!”
江言祁沒理他,兀自向酒保要了一杯酒。
過了許久,梁清念輕啟紅唇,慵懶地吐出一句話:“所以呢?”
琴酒把目光轉(zhuǎn)向她,似乎看不起眼前這個女人。正想發(fā)作,旁邊的雪莉開口:“薩賓娜,你是為了我而來的吧?”
“那你還真是會自作多情。我們第一次見面,但是……我不認識你?!绷呵迥顦O為艷麗的五官,漂亮到能搶走所有人的注意,眼睛內(nèi)勾外翹,唇紅似胭脂,皮膚白凈,活脫脫的一個東方美人樣。烏黑的頭發(fā)為她添了幾分神秘。加之此刻她又是輕蔑地勾唇,又顯得妖冶而又鋒利。
“我是雪莉。幸會。想必你也知道,我是今天才回組織的。而且,有個偵探正在滿世界的找我?!毖├蚵曇綦m然很輕,卻又夾雜著戲謔。
“那你還真是低估了自己這次貿(mào)然回到組織的危險性。不只是那個偵探,F(xiàn)BI和公安以及早就盯上組織的人,都在找你。”梁清念玩味地笑著。
雪莉沒再接話,仿佛在掂量梁清念所說的是真是假。
“無論有多少人想抓回雪莉,組織都會保下她。她對組織的作用非同小可。”琴酒表態(tài)。
“我賭我的女兒!”另一邊的賭臺,一個男人喪心病狂道。
梁清念和江言祁都是一驚,只是組織這邊的人饒有興致地觀看。
兩人往賭桌方向走去。
江言祁懶懶散散地走到男人身邊。
“您贏了很多錢了嗎?”江言祁笑瞇瞇地問。眾人以為這是一個翩翩公子,只有梁清念清楚江言祁這抹笑,有多么的瘆人。
“沒有,沒事兒,這一把我絕對贏!因為我賭了我的女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仰頭狂笑。
江言祁忽然出手,抓住男人的頭發(fā),狠狠地摔向賭桌。
反反復(fù)復(fù),直到男人臉已經(jīng)血肉模糊,失去意識。江言祁將男人踹到一邊,又溫溫柔柔地對其余人說:“真是不好意思,擾了各位的雅興。這是我的一點賠禮?!闭f著,打了個響指,天花板上忽然飄起了鈔票。
這些亡命賭徒一擁而上,瘋狂搶錢。
江言祁梁清念趁著亂又走回琴酒那一桌。
“唉,真是抱歉。剛剛處理了一點小事?!苯云钅檬峙敛亮瞬潦稚系难E,轉(zhuǎn)身往沙發(fā)前走,將身上的西服外套脫下隨手扔在沙發(fā)扶手上,又將扎在西服褲里的黑色襯衫扯出來幾分,恣意慵懶的靠坐在沙發(fā)上。
梁清念也挨著江言祁落座,長腿交疊,明艷動人。
“既然人到齊了,那我就開始講了。”琴酒強壓怒火。
江言祁沖二樓待命的裴越和傅懨使了個眼色。
二人立馬明白,開始了行動。
遠處降谷零和赤井秀一目睹了全過程。
“那個男的是誰?”赤井秀一喃喃道。
“像是組織的人。雖然心狠手辣,行事果斷但是卻又有著組織人沒有的正義感”赤井秀一分析。
“反正是個好人。”降谷零閃爍其詞。
柯南和博士這邊不太順利。
兩人雖然躲在暗處能看見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卻又不敢冒昧行事。
突然,兩個人影向柯南他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