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沐雪瑤騎馬拉著張成嶺練功,馬突然受了驚,快馬加鞭往前奔,張成嶺只能緊緊追趕。
過了一會兒,沐雪瑤就把馬給馴服了,馬總算是恢復(fù)正常了,張成嶺累的汗流浹背,沐雪瑤很是心疼,就讓他先回馬車上休息了。
沐雪瑤看向其他人,問道。
沐雪瑤好端端的,這馬怎么會突然受驚,到底是誰搞的鬼?
溫客行指著葉白衣道。
溫客行是這個老怪物。
沐雪瑤瞪著葉白衣,怒道。
沐雪瑤葉前輩,你這么做有意思嗎?萬一我和成嶺出事了怎么辦?
葉白衣不以為意。
葉白衣只是逗你們玩玩而已嘛!你也太小題大做了。
沐雪瑤怒斥道。
沐雪瑤你為老不尊,還說我小題大做。
葉白衣輕聲道。
葉白衣好啦!沒有下次了,這樣總可以了吧?
聞言,沐雪瑤沒再跟他計較,她開口說道。
沐雪瑤都繼續(xù)趕路吧!
眾人繼續(xù)趕路,很快就來到了鎮(zhèn)上,沐雪瑤、周子舒和溫客行一行人入住客棧。
周子舒、溫客行和葉白衣在涼亭喝茶聊天,沐雪瑤監(jiān)督著張成嶺練功,張成嶺一口氣練了幾千次,溫客行給張成嶺指導(dǎo)練功的心法。
沐雪瑤想制止已經(jīng)來不及,張成嶺突然腳步凌亂,氣喘吁吁。
溫客行急忙過來幫張成嶺修復(fù)內(nèi)力,他驚奇道。
溫客行奇了,這小子天生經(jīng)脈就比別人寬闊,難不成是練武的好材料。
沐雪瑤沒錯,我早就發(fā)現(xiàn)了,成嶺天生經(jīng)脈寬順,如同一條寬闊的河流,要蓄滿水自然要比小溪多花些時間,之所以武功進展慢,不是他不努力。
張成嶺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內(nèi)力大增,他驚訝道。
張成嶺師父,我這是怎么了?
葉白衣取笑張成嶺道。
葉白衣天底下竟然還有這樣的奇人,腦子奇笨,筋骨卻是極好,那老天到底是想讓你好,還是想讓你不好???
溫客行嘲諷葉白衣道。
溫客行根骨再好,也已經(jīng)拜我們阿瑤為師了,你別見人家根骨好,就打歪主意?。?/p>
葉白衣反駁道。
葉白衣我還見過更好的呢!
話落,他的眼神中似乎帶著憂傷,他舉著酒碗看向溫客行問道。
葉白衣還喝不喝了?
溫客行很爽快的說道。
溫客行喝就喝,誰怕誰?來。
溫客行和葉白衣把酒言歡,周子舒在旁邊打坐修煉內(nèi)力,沐雪瑤監(jiān)督張成嶺練功。
到了晚上,溫客行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沐雪瑤把溫客行扶回房間里休息。
溫客行摟著沐雪瑤不肯松手,他撒嬌道。
溫客行阿瑤,留下來陪我。
怎么推也推不開他,沐雪瑤只能輕聲哄道。
沐雪瑤好,我留下來,你安心睡吧!
溫客行曖昧一笑道。
溫客行美人在懷,我還睡什么覺???
他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輕輕地吻著她,像是所有的繁星都落在她的唇上,宛如春風(fēng)吹過花瓣,溫柔而細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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