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幾位客官,吃飯還是住店呀?”
“一起,來三間上房,包飯嗎?”
“那肯定是包的呀,客官,請”說著,客棧老板向身后揮揮手,招來一個店小二去接待后面的客人,他自己親自送這幾位客官上樓
“誒,憑什么他們是老板親自送上樓的,是瞧不起我們嗎?”得了指令的卓閃當(dāng)即鬧了起來,那店小二即使低聲下氣的安撫也只字不提客棧老板的事,見此情景,無暮馬上明白過來,這三人指定是有些問題的,隨即傳了個眼神給雨姐
雨得令后悄悄往后挪,把手伸進(jìn)衣袖深處,捏著一張符紙比劃比劃,那張紙就悄無聲息的跟在掌柜身后
三樓,老板帶著幾人走到最里面的房間,待他們進(jìn)去,側(cè)身警惕的瞧了眼四周,拉下門邊的燭臺,立即升起一個白色的光罩,包圍住這個房間,又很快歸于平靜,雨姐的符紙也被光罩?jǐn)r在外面
“少爺,被擋住了”雨悄悄收回手,側(cè)身靠近無暮說道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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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這客棧老板是我們的人,可以信任”柒竹警惕地掃了掃四周投來的目光
“是嗎?呵……”歡都秋凝瞥一眼前面躬身帶路的客棧老板,有些意味不明的說:“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老板額頭登時冒出一條冷汗,面上依舊不動聲色,討好的朝身后的幾人躬身開門,“請,請…”
幾人進(jìn)了最大的一件房,歡都秋凝坐下便斜倚在貴妃榻上,沉著臉看向跪在身前的客棧老板,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在桌案上,跪在地上的客棧老板的心也隨著敲擊聲一上一下,渾身冷汗直流
幾息之后,那老板終是承受不住窒息般的威壓,咬緊牙關(guān)跪地瘋狂磕頭“殿下,,我有罪,我有罪!求您責(zé)罰!我,我,…”
“哦,你有什么罪?我看你好得很呢”她直起身子,用手支著腦袋,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將頭磕出血的人
“我,我!我不該瞞著情人淚的消息不報(bào),不該期滿您,不該貪墨上面下來的資源,不該…不該……”
“是嗎,你不說,我還不知道下面的人背著我做了這么多事兒呢”歡都秋凝站起身,往前走兩步到老板身前,朦朧的月光透過窗子撒進(jìn)屋子,她的陰影籠罩在老板身上
他此時已不敢抬頭,渾身顫抖,冷汗涔涔,甚至產(chǎn)生窒息般的痛苦,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自己在這位主的眼中還有那么一丁點(diǎn)的利用價值,否則……
“哈!不要那么緊張嘛~我就和你開個玩笑呀,至于那么緊張嗎?放輕松~深呼吸,快,吸氣-呼氣,對”也不知道歡都秋凝是抽什么瘋突然笑了起來,蹲下身子輕拍客棧老板的背,讓他此時心里七上八下的,卻又只能跟著她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
“這哪是什么大事啊,至于這么緊張嗎?資源這種東西,你要多少有多少,只要告訴我這邊這幾年到底是怎樣的情況,我們都是好朋友??!對不對?”
“——是”
等客棧老板再次下樓時,時間已經(jīng)過去半個時辰,腦門上也貼了一個不成樣的紗布
“殿下,你真的相信他說的這些嗎?”一直藏在陰影里的墨林慢慢走出來,躬身行禮
“以前的情況估計(jì)是真假半摻,但他說的罪證可絕對不止這些”
“那我們?yōu)楹?”
“為何還要聽他在這里嗶嗶?因?yàn)橐屗詾槲也恢浪撑蚜宋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