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校雅目送卓瓊離開后立刻倒下去,掏出手機(jī)給雨姐打了電話。
“喂,雨姐,助理就不用了,我一個人能行……確定……嗯……好……知道了……行……嗯掛了……知道了。”
在路校雅極其敷衍的回答下,雨姐恨鐵不成鋼地把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之后,路校雅繼續(xù)玩手機(jī),擺明了態(tài)度不想理靳奕,為剛剛他和鐘旭說悄悄話的事生氣呢.。
“阿——槐——”靳奕拖長語調(diào),路枝雅充耳不聞。
看到路校雅這個反應(yīng),靳奕都不知道自己是該氣還是該笑,以前他的阿槐沒那么多小脾氣的,那時候他剛和路技雅進(jìn)入戀愛狀態(tài)不久,他開心地要死,但是路枝雅那會兒還不是很愛笑,脾氣從始至終都很差,但至少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他覺得現(xiàn)在這樣對他來說是來自路枝雅獨(dú)特的撒嬌方式。
以前她老是一個人,讓靳奕覺得自己只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可有可無,說實話,這種感覺確實讓他很不爽。
于是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路枝雅可以在他那里耍小脾氣,說他喜歡,不會排斥, 慢慢地,路枝雅開始信任他,依賴他,但不會表現(xiàn)在明面上,就是心里暗戳戳的那種。
有時候路校雅脾氣上來了,會提分開,靳奕也不是脾氣好的主兒,每回都答應(yīng),不兩個星期,就會給自己找臺階,可心機(jī)。
靳奕沒得到回應(yīng),點(diǎn)了點(diǎn)頭,站起來把碗收了洗掉之后再出來 后,壓根看不到路枝雅的影兒,他 來到路枝雅的臥室門前,開門, 結(jié)果給鎖了。
靳奕:“……”
?。≒S:防誰我就不說了,大家心知肚明)
靳奕站在門前,垂在身側(cè)的手指動了動,像是在思考一件大事一般。
不過片刻,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花瓶那兒站定,左手拿起花瓶,右手將花瓶底下壓著的鑰匙拿出來。
屋里的路枝雅還在刷著明星微博,試圖搞清里面的人際關(guān)系,然后在老青發(fā)來的那些人際關(guān)系樹狀圖的消息間來回切換界面,絲毫不覺危險已悄然靠近。
危險本人將鑰匙插入里,“咔嗒”一聲,屋里屋外的人都愣住,都被嚇到了,靳奕本來想悄無聲息地走進(jìn)去的,結(jié)果聲音那么大,反正路枝雅都聽見了,于是干脆直接開門進(jìn)去。
路校雅:“……”
服了。
兩人一個在床上,一個在門口站著,一時竟相對無言。
路枝雅剛想開口詢問他不回家嗎,聰明的人都知道,這人在裝傻充愣,更何況面前的人是靳奕。
結(jié)果話還未出口,靳奕就走過來了。
路枝雅說不怕是假的,她也知道靳奕確實是快小半個月沒做禽獸了,一旦讓他放縱,估計三天下不了床的梗得在她這兒實現(xiàn)。
她本想開口推拒,但看到靳奕似笑非笑,一臉玩味的臉時就知道這位爺估計鐵了心地想和她翻云覆雨了。
完了。
路枝雅心想。
與其掙扎,不如放下手機(jī)迎接這個瘋子。
路枝雅靠著床頭,看著靳奕往自己這邊慢慢走過來。
靳奕看到路枝雅把手機(jī)屏幕 滅,雙手隨意搭在肚子上,靜靜地看著自己走過去。
很好,她妥協(xié)了。
這個認(rèn)知讓他腎上激素明顯飆升。
這時天色已慢慢變黑,在一聲聲悶哼之中,黑夜悄然降臨。
但,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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