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顧:
"長野警官,就按照和貴先生說的方法來吧。"軻安珹先凌皓影一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小珹啊,你說的是什么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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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cè)血跡反應(yīng)。雖說這種可能很渺茫,但是好歹有點(diǎn)希望。"這次是凌皓影。
"測(cè)手上的血跡反應(yīng)?"長野警官問道。
"不,測(cè)物品上的血跡反應(yīng)是煩人有可能將指紋抹去,但是血跡是無法抹去的。"軻安珹解釋道。
"哦,對(duì)了,還有衣服。死者的衣服上有很多的血液,那么犯人的衣服上也絕對(duì)會(huì)有血液,尤其是袖口。"凌皓影接著補(bǔ)充道。
(五分鐘后)
"長野警官,我們?cè)谧粝柘壬男淇跍y(cè)出了血跡反應(yīng)。"田中小跑過來,在長野警官耳邊小聲地說著。
"佐翔先生,我們?cè)谀愕男淇谏蠝y(cè)出了血跡反應(yīng),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長野警官的眼神瞬間變得十分犀利。
"我的手前幾天受傷了,血滴到了衣服上,一直沒有洗……還有,測(cè)出了血跡反應(yīng)的人是兇手???"佐翔鵬有點(diǎn)緊張地反駁著。
"佐翔先生,您手指上那層透明的是什么?我看您總是在有意無意的摩擦它。"軻安珹好(故)奇(意)問道。
長野警官一聽就立刻湊上去一看,其他人也紛紛看向佐翔鵬的手上。
"這是!"日宮翃子看到后直接喊了出來,"指甲油!可是他的手上為什么會(huì)涂有這種透明的指甲油?而且還是在手指上?"
"用手帕可以將指紋擦干凈,但是如果涂上指甲油的話就可以直接避免將指紋留在兇器上。"軻安珹解釋道。
"將透明的指甲油涂在手腹上,就會(huì)形成一層透明薄膜,就不會(huì)留下指紋了。"凌皓影接著軻安珹的話解釋道。
"只是指甲油而已,能說明什么!"一句反問硬是被佐翔鵬說成了感嘆。
"確實(shí),只是指甲油并不能說明什么。"凌皓影接著他的話繼續(xù)說著,但是話鋒一轉(zhuǎn),"那么,敢問佐翔先生是什么血型的呢?"凌皓影笑著看著佐翔鵬,雖說是笑著,但是更給人一種可怕感,像是一種緊盯著獵物的兇惡。
"A型。"佐翔鵬看著凌皓影,不自覺地咽了口水。
"長野警官,分析結(jié)果出來了。"永田彰迅速跑過來。
"分析?沒有上分析啊?"長野警官疑惑的問道。
"是我讓分析的,怎么樣?"凌皓影作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哦,佐翔先生袖口的血跡是O型血。"永田說道。
永田彰說一半,佐翔鵬迅速插道:"那有可能是別人的血不小心沾上去的。"
"別急啊,續(xù)繼聽吧。"軻安珹悠哉的說著。
"日宮先生也是O型血,而且佐翔先生和日宮先生身上的血所呈現(xiàn)的顏色近乎一樣的"永田彰一一匯報(bào)。
"就算真的這么巧也不能證明我就是兇手!"佐翔鵬還在做最后的掙扎。
"割腕。"軻安珹突然來了一句。
其他人看著軻安珹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只有凌皓影嘴角微微上揚(yáng)。
"一開始的時(shí)候佐翔先生說了一句被人割腕,那么請(qǐng)問當(dāng)時(shí)你并沒有看到尸體,而且田中警官只說了一句被人殺害,你是怎么知道的?"凌皓影步步緊逼,沒有絲毫打算放過他。
"是我殺的。"在那一刻,佐翔鵬終于承認(rèn)了,"是他搶了我的經(jīng)理的位置。"
"有要說的到局里說吧。"長野警官給佐翔鵬戴上了手銬,"謝了,小皓,小珹。不過你們明天還要上學(xué),你們不用回去嗎?"
"還要上學(xué)……糟了,忘了作業(yè)沒寫完了。長野警官,我們先告辭了,筆錄的事下次再說吧."凌皓影拉著軻安珹跑回家了。
"哦,這周末我會(huì)到你們家找你們的!"長野警官喊了出來。
"好的!再見了!"軻安珹回頭跟長野警官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