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脖子上的疼痛幾乎讓他整個(gè)人要窒息過去了。
一時(shí)間也沒注意自己突然能聽懂盒國話了。
還是仰著脖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命令著白縹,身體不斷掙扎著,惡狠狠地道“該死的盒國螻蟻,趕緊松開我,不然我們尊貴的皇女大人一定會把你剁成肉醬?!?/p>
白縹冷哼了一聲,眼底滿是不屑,手上又用了力點(diǎn)。
“你們高貴的皇女大人正在床上好不快活呢?!?/p>
男人聽到白縹的話,都顧不上身體上的疼痛,伸手過來就想抓住白縹。
想把她的臉撓花。
可惡的女人,居然污蔑他們最尊貴的皇女。
陳樹聽到這兒有些摸不著頭腦,抓了抓腦袋,抬起的眸子里以滿是疑惑。
“你說那女人被人…?”陳樹皺了皺眉頭。
“是她強(qiáng)的人!”白縹翻了個(gè)白眼。
松了手,把人給摔在地上喘口氣。
白縹也忘記了陳樹也在這里了,就一股腦把那事兒給說出來了。
雖然他是肉票,可畢竟這么大一頂綠帽呢,哪個(gè)男人不介意這事兒呢…
正當(dāng)白縹以為陳樹會有些惱怒的,沒想到居然聽到陳樹突然笑出了聲。
她趕緊偏頭過去看看這人是不是哪里出問題了。
只見陳樹收了幾分笑意,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翻了個(gè)大白眼,無語地開口道。
“咦~”
原來搞了半天他也只是她海里的一條魚啊,還以為她多專情呢。
也不過如此嘛。
不過現(xiàn)在他心里也算是平衡了,畢竟先前他也有過欺騙她的打算,雖然她也沒全信,可他心里還是有些芥蒂。
說起來,多少手段是有些卑劣在的。
不過這下好了,誰都不欠誰的了。
白縹有些狐疑道:“你真不介意?”
說完還帶著有些審視的目光,把陳樹從頭到尾地打量了一下,特別身體上的有些比較細(xì)節(jié)的地方。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露出了一個(gè)若有所思,原來如此的模樣。
陳樹漲紅了一張臉。
“我沒問題,哼!”
白縹敷衍的點(diǎn)了兩下頭,擺了擺手。
“嗯,知道了,你為人大度,絕對不是什么力不從心?!?/p>
白縹用手指支著下巴,唇角彎彎,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不過你真不想知道那人是誰嗎?”
陳樹板著臉果斷的回答道:“我沒什么興趣?!?/p>
他可沒興趣管那女人的私生活,她就算是有一千個(gè)男人都不關(guān)他什么事。
白縹只好無奈的攤了攤手。
“好吧?!?/p>
轉(zhuǎn)頭又對地上奄奄一息的人抬手就是一耳光。
“老娘沒功夫聽你說屁話,愛說不說,不說就下地獄去吧?!?/p>
說罷盯了男人幾分鐘,見還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她直接擰斷了男人的脖子,濺了一地的血。
懷里的魚竿兒很有先見之明地跳出了幾丈遠(yuǎn),等一切結(jié)束了才邁著優(yōu)雅的貓步,蹭了蹭白縹的褲腿。
白縹慢條斯理的擦著手,本來她是不想太血腥的,也不喜歡親自動手。
可她心中滔天的怒火不是殺個(gè)人就可以輕易平息下來的。
兩人一貓就這樣悄無聲息地解決了這處地方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