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白縹的等級遠在樹上鈴白之上,能清楚地感受到她周身聚集涌動的異能波動。
心中有了萬全準備才開始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她,看看接下來這女人還有什么底牌。
幾乎是樹上鈴白一有動作,白縹就發(fā)覺了。
強悍的風系異能根本傷不了白縹,不過這其中蘊含的霸道異能卻讓白縹有些心驚。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樹上鈴白這女人到底是什么個怪胎的存在?
剛使用的瞬移的異能滑溜的像個老狐貍,她在心頭默默的告訴自己,可能只是有些運氣在身上罷了…
可現(xiàn)在居然又多出了一種異能,這讓她怎么不抓狂?
她這有了系統(tǒng)的居然還抵不過有的人天賦異稟,這是什么道理嘛。
白縹不服,是很不服氣!
不服氣不不服氣,該揍還是得揍。
這時候她就不得不懷念起大逼斗大師的好處來了,要這時候隔空甩那女人個幾巴掌,那該有多得勁?。?/p>
可惜了齊越實力不夠,就是在這里用異能那也是不夠看的。
咳咳,扯遠了。
白縹面對樹上鈴白不要命的打法,應(yīng)付起來也有些棘手。
一邊要避開她的颶風,一邊不斷的發(fā)起攻擊。
那邊的陳樹一個沒注意背上就擦著一個旋風掛了彩,還在他自己能自己治愈,趕緊找了個角落呆著,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把地上像條死狗一樣的皇甫元辰給一并拖走。
雖然白縹扎人的時候毫不留情,但還是讓陳樹把人給照看下,可千萬別這么輕易別嗝屁了。
陳樹的脊背在汩汩的流著血,雖然在不斷的治愈,但是礙于樹上鈴白異能比起陳樹來要強大的多,所以他身上看起來還是一副慘不忍睹的模樣。
一時竟不知道是躺著的皇甫元辰傷的重一些,還是陳樹要傷的重些。
白縹有些生氣了,居然當著她的面?zhèn)娜恕?/p>
目前為止她也算是把樹上鈴白這女人的所有招式都過了一遍了。
白縹蹙著眉頭沖著樹上鈴白大喝了一聲。
“完了嗎?那現(xiàn)在該我了!”
“冰封萬里!”
接著抬手就把周圍數(shù)百里全部凍住了。
樹上鈴白被冰雪限制住了身形,速度遲鈍,和白縹糾纏了好一會兒,她的異能幾乎是齊齊出動,但白縹看起來一點兒都沒有力竭的意思。
她心中打定主意不能和這個強悍的盒國女人硬耗下去,否則吃虧的肯定是她!
樹上鈴白心里在盤算著如何脫身,肩膀上突然的劇痛一下子又讓她清醒了過來。
剛一個不察,居然被白縹的冰刺定在了肩膀上,人直挺挺的穿過橫梁釘在了墻上。
痛的撕心裂肺。
樹上鈴白只覺得自己的肩胛骨幾乎被貫穿了。
這女人…實在是太強大了。
若是她今日逃過一劫,有朝一日必將把這個賤女人踩在腳底下千刀萬剮。
她望向白縹的目光是透骨的森寒,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鬼,要把人拖向地獄。
白縹第一次看這女人露出這個表情,不過她很不喜歡,又是一記冰刃直直的朝著那雙眼睛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