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云剛說完張麒麟就竄了出去。
清云將鐵塊收進箱子里關(guān)好便將箱子塞給了吳斜自己則沖了出去。
清云剛出去便看到了和張麒麟扭打在一起的塌肩膀。
塌肩膀穿的一身黑,在臉上戴了一個黑色的布打扮的跟個悍匪似的。塌肩膀的右肩膀那一塊是空的,就好像肩膀塌了一樣。
塌肩膀見又出來了一個人便轉(zhuǎn)頭就走。哼,想走?問過我大張哥沒。
只見張麒麟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一只手抓住了塌肩膀的右手,然后一個繞后繞到了塌肩膀的后面,緊接著將塌肩膀的右胳膊壓在他背上,張麒麟一用力將塌肩膀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這時胖子和吳斜走了過來,“嚯,這人肩膀怎么塌了。難不成這就是咱倆在照片里看見的那個人?”胖子問吳斜。
“應(yīng)該就是他了?!眳切闭f。
“你說,你為什么偷我們家的東西?”清云問塌肩膀。
塌肩膀扭過頭去,拒絕回答。
“吆喝,嘴還怪硬,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再裝啞巴我讓你當一輩子啞巴?!鼻逶仆{道。
塌肩膀還是不說話,就好像說話會掉逼格一樣。
“那你就當一輩子啞巴吧?!鼻逶普f著拿出一個匕首捅進了塌肩膀的脖子里。
塌肩膀疼得想要叫出來,但他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了話了。清云直接拔出張麒麟的小黑金把塌肩膀的頭給割了下來。
“咱們不是還得問他東西的嘛,你把他殺了干什么?”吳斜問。
“反正他早晚都是死,那些問題問不問都無所謂?!鼻逶普f,“咱們快點回去吧?!?/p>
“嗯先走吧?!眳切闭f,“對了,那個塌肩膀到底是誰?。俊?吳斜又問清云。
“他叫張麒麟,在一次盜墓活動中,中了機關(guān)把肩膀給燒沒了?!鼻逶普f。
“嚯,這么說他和咱們還是同行。”胖子說。
“誰跟你一樣啊,我可不是盜墓的。我可是正經(jīng)考古的,我還有證呢。”
“嚯,咱清云還有考古證呢?拿出來給胖爺瞧瞧?!?/p>
“我那考古證早就找不著了,要不你去檔案館里面查查去。”
“那倒不用了。對了,清云你去哪考察過啊,說給胖爺我聽聽讓我見見世面。”
“讓我想想啊,我來巴乃考察過,去山東考察過,去西沙考察過,去秦嶺考察過,還去吉林考察過,然后就沒了?!?/p>
“山東,西沙,秦嶺,吉林,巴乃。我咋感覺那么熟悉呢?!迸肿有÷曕洁熘?。
“你去的是不是魯殤王的墓,汪藏海的墓,厙國的遺址,萬奴王的墓?”吳斜感覺有點不對勁問道。
“對啊,你怎么知道?”清云問。
“你不會跟文錦阿姨一個考古隊吧?”吳斜問道。
“對啊,怎么了?”清云問。
“先回去再說吧?!眳切闭f。
“行,那先回去吧”清云說。
幾人很快便到了阿貴家。
“你先說說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鼻逶茖切闭f。
“之前在格爾木療養(yǎng)院我發(fā)現(xiàn)了文錦阿姨的筆記,筆記中記錄了他們?nèi)ミ^的地方,所以我才推測出你和文錦阿姨是一個考古隊的。不過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你的年齡對不上,你看起來才二十歲,而文錦阿姨他們考察的時候是在二十多年前,那時候你應(yīng)該還沒出生啊?”吳斜說道。
“我從二十多歲開始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我好像被永久定格在了那個時候,我好像不會衰老?!鼻逶普f。
“那你現(xiàn)在多少歲了?”吳斜問。
“我也記不清了,讓我算算啊,二十多歲出國留的學(xué),留學(xué)了三年,回國后過了二十多年進的考古隊,又過了八九年被關(guān)進格爾木,關(guān)了二十多年?!鼻逶菩÷曕洁熘?。
“我應(yīng)該七十多歲了。”清云說。
“我滴個乖乖,咱這周圍咋那么多老狐貍裝嫩呢?!迸肿诱f。
“你說誰老狐貍呢胖子,是我提不動刀了還是你飄了?!鼻逶茖χ肿永淅涞卣f道。
胖子被冷的一哆嗦,連忙從心地說“沒事沒事,沒說您?!?/p>
“哼,這還差不多?!鼻逶齐p手環(huán)抱在胸前嘚瑟地說道。
“對了,你說你還來過巴乃,可是文錦阿姨的筆記里沒寫啊。”吳斜問。
“可能因為那次來這里找到的地方比較特殊所以文錦就沒有記下來?!鼻逶普f。
“你們那邊去哪了?”吳斜問。
“張 家 古 樓。”清云一個字一個字緩慢地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