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像。”葉嵐淺也給出了建議。
突然夏初想到了什么問道:“你是叫冷秋雁嗎?”
“你不行啊哥哥~,堂堂冷氏集團(tuán)董事長居然沒人認(rèn)識,看來你這幾年生意白談了?!?/p>
冷秋雁無視他的陰陽怪氣:“我又不是什么人都見?!?/p>
“他沒事,就單純的想學(xué)猴子蕩樹藤?!毕某趺嗣滋@藹的頭,白藹藹瞬間就安靜下來。
“這個房間不能睡了,換一個?!?/p>
冷秋雁的審視目光從夏初身上掃過應(yīng)了一聲。
夏初拉著白藹藹就到另一個房間,然后鎖上門。
“藹藹你沒認(rèn)出來嗎?。”
剛剛還在蹦的白藹藹現(xiàn)在居然睡著了。
夏初嘆了口氣,這樣挺好的。
當(dāng)初看見白藹藹的時候,他躺著路邊渾身都是血,撞他的司機(jī)也跑了。
他身邊圍滿了看戲的人,居然沒一個打120,仿佛躺著地上的不是不是人。
他在醫(yī)院醒了的時候什么都不記得,他身上什么都沒有只有一本日記本。
他是沒有安全感的人,心思敏感,卻也有一個讓自己深愛的人。
他可以說是沒有被保護(hù)的很好,他經(jīng)常被別人欺負(fù),哪怕有人保護(hù)他,他也不愿意說。
他可能也不知道是誰這么狠心至他于死地。
“睡吧?!?/p>
夏初幫他掖好被子就離開房間。
“怎么樣。”
冷秋雁遞了一碗醒酒湯給她。
“睡著了。”
夏初沒接,拉著葉嵐淺離開。
“對他好點?!?/p>
翌日,白藹藹一起來就頭疼欲裂。
“嗚,好疼。”
“醒了。”
冷秋雁拿著一杯熱水喂到他嘴邊。
白藹藹嘴一扁就要哭出來:“腦子疼,身上也疼?!?/p>
冷秋雁給他塞了一粒藥。
“該,下次還敢不敢喝酒?!?/p>
“甜甜的一點都不像酒?!?/p>
冷秋雁摸了摸他的頭:“洗漱吃早餐,我給你請假了,在家好好休息?!?/p>
冷秋雁到陽臺點了根煙。
他平時不怎么抽煙,偶然心情不好的時候抽幾根。
昨天夏初問他是不是冷秋雁的時候他有點狐疑。
失憶了,性格也會變嗎?
或許他從來都沒了解過他。
那時候他忙于公司的事沒怎么管過他。
但他很聽話,很懂事,很多事情都不許要他操心。
也許這才是他的偽裝。
也許現(xiàn)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
冷秋雁走后,他渾身不舒服,他一站起來渾身疼的仿佛被人打了一頓。
他顫顫巍巍沖了個澡。
他剛穿上衣服人就往地上摔。
“藹藹!?!?/p>
聽到動靜冷秋雁連忙把人扶起,拿過一旁的褲子給他穿上 手繞過臂彎將人抱到床上。
“怎么樣沒摔疼吧?!”
“沒事,渾身疼?!?/p>
看著他眼中閃著的淚花道:“哪里疼,我給你按按?!?/p>
“手腿都疼?!?/p>
冷秋雁伸手給他疼的地方揉了揉。
昨晚做的都是高強(qiáng)度的運(yùn)動,像他這種經(jīng)常不鍛煉的人來講過于劇烈了。
“還疼嗎?”
白藹藹被他按的舒服搖搖頭說不疼了。
看著那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腳。
太弱了,得安排一下鍛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