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禱告終于有了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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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子弘凡憋笑,終于把相老師逼破功了。
作為一個出道資歷并不算久的歌手來說,能有站姐從最初就開始陪伴,他是無比感激的。
“用核彈撞飛每一個Lars”這個站子他可太熟,剛開始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黑粉黃子弘凡還挺樂,名兒起挺好啊。
我都能有黑粉站子啦?
后來發(fā)現(xiàn)那個總穿的花花綠綠的女孩兒是“用核彈撞飛每一個Lars”就更樂了。
小樣,垂直入坑很丟臉嗎?
核彈姐雖不愛上班,但只要上班必屬精品,黃子弘凡甚至動過要將其收入工作室當(dāng)專屬攝影師的念頭。
最終被勸住,好吧他也只是說說而已。
直到前段時間他親眼看著“用核彈撞飛每一個Lars”變成了“Aurora's station_Lars”,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相老師這個水平不當(dāng)狗仔真是可惜了,壓根認(rèn)不出一點(diǎn)。
可真的沒有哪一瞬的恍惚嗎?
他壓住心底的難過,委屈慢慢四散蔓延到全身,心臟一抽一抽地難過。
偶爾也不是沒有那種感覺,可他從來不敢那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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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不清是第幾次見到這個穿的花花綠綠的姑娘,黃子弘凡嗤笑著反駁自己,人早就把你拉黑了還在期待什么呢。
相見歡力氣那么小,讓她提會兒重物都累夠嗆怎么可能是。
他撇開眼與其他粉絲互動對視。
他并非后來沒有找過相見歡,公寓頹廢幾天后他依然鼓起勇氣去了紐約茱莉亞學(xué)院,照著相見歡給的課表蹲守。
只不過沒有見到相見歡,那個很眼熟的金色卷毛替相見歡答了到,他靜靜地坐在金色卷毛前排聽他和朋友小聲討論。
“有種替女朋友上課的實(shí)感。”
“Aurora什么時候回來,你打算什么時候表白?”
金色卷毛搖搖頭答不知道,神情沒什么所謂。
“我姐說Aurora一回國就聯(lián)系不上,等她回來吧,再說了她跟那個男高音不還沒分手呢嘛?!?/p>
“我聽說根本就沒在一起,哪來的分手,不信你到時候問問Aurora?!?/p>
寥寥幾語,黃子弘凡垂首,遲鈍地去揉發(fā)麻的關(guān)節(jié),他說不出這是什么感覺,好像是麻木了。
握著手機(jī)的手青筋凸顯,緊接著他一字一字刪去打下的那些話。
再次回看連他自己也覺得廢話很多,刪刪減減還是滿屏的文字。
忽然什么就不想說。
大幾千字的剖白刪去,某些東西也悄然流逝,他在盡力忘記,但在國內(nèi)音樂節(jié)再見她時他才驚覺,怎么會忘得掉呢。
一年又三十四天,你不知道,不見面的日子里,我一直在等一個與你的重逢。
他想追去卻被工作人員絆住腳,很想不顧一切而去,可黃子弘凡也清晰地知曉自己不能,他要為粉絲負(fù)責(zé),要為團(tuán)隊(duì)負(fù)責(zé),也要為主辦方負(fù)責(zé)。
橫亙在他們中間的東西變得太多太多。
空暇之余他發(fā)去消息,是被拉黑的狀態(tài)。
他不死心將所有軟件試過一遍,全都如此。
所以是什么意思呢,你不是來看我的嗎。他落寞地垂下眼,無力感再次上涌。
那就去更大更好的舞臺吧,早晚有一天她會看到,早晚有一天他會變得優(yōu)秀,優(yōu)秀到相見歡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
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