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個飄然而去的身影,白云飛摸著火辣辣的臉龐,好像想到了什么。
自己被戲弄了。
此時此刻,他感到的是羞辱,先前的那種美妙的想法,已蕩然無存。
他咬牙切齒,心中暗罵這兩個不知死活的丫頭。
以后一旦遇上,一定要拿點顏色給她倆看看,這樣才解心頭之恨。
白云飛走出樹林,躲躲藏藏,生怕被別人看到自己的這種不堪的樣子,像酒店而去。
木輝在野味館樹林里,調(diào)理結(jié)束,理了理作裝,走出樹林。
張麗,李靜和袁梅,三女剛剛起床,洗漱完畢。
幾人吃了早點后,李靜問木輝:“有時間不?"
“ 啥事"木輝問道。
“ 我叔有事找你",李靜看著木輝。
“有有有,就算沒有,也必須有,因為叔仗找我",木輝把嘴湊到李靜耳邊,壓低了聲音。
“油腔滑調(diào),死遠(yuǎn)點",李靜嘴上說著,心里一片溫馨。
奧迪A6離開野味館。
車中的木輝和李靜自然是打情罵俏一番,隨后便來了李書記的住處。
李書記招呼木輝坐下,李靜端來兩杯熱茶。
“靜兒今天像變了個人似的,以前都是叔父招呼你呢”,李書記露著慈父般的笑靨。
“叔父"李靜撒著嬌。
“好了,好了,說正事",李書記在木輝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經(jīng)過李書記的一番解說,木輝知道了原由。
現(xiàn)在國家政府正在組建一支特別的隊伍:警察式的江湖隊伍。
專門解決來自江湖的江湖之事,用江湖手段對付江湖,不分國界省份,哪里有江湖不平事有求于這支隊伍,這支江湖綠林警察,將奔赴哪里。
因為李靜見證過木輝的身手,閑聊時無意間讓叔父知道了。
因此李書記才找木輝談?wù)?,探探木輝的心意。
他對木輝最大的寄托是他的醫(yī)術(shù),這支隊伍難免會有磕磕碰碰,木輝正好能用醫(yī)術(shù)為這些人療療傷。
至于江湖上的武學(xué)拼斗,他對木輝沒有多大的期望,雖然李靜說木輝身手如何了得,年輕人說話夸大其詞再所難免,他并沒有太多的希望。
“這也道是可以,但這支部隊的其余人選,要由我來定",木輝沉默了一陣之后,作出了決定。
李書記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木輝。
年少輕狂,真是說得一點不假,恰如其分。
木輝同意加入,當(dāng)個隊員尚可理解。
從他的口氣中,像似要成為這支隊伍的領(lǐng)導(dǎo),領(lǐng)頭人。
純屬頭腦發(fā)熱。
簡直不可思議。
但既然木輝說了,李書記只能告訴木輝這個他無法作主。
因為這只隊伍領(lǐng)導(dǎo)的誕生,將由金陽黃家舞大會比賽中產(chǎn)生。
又是黃家舞師大賽。
看來這黃家還真不簡單。
黃老爺子有個堂弟,是國家大員,專負(fù)責(zé)這支隊伍的建立。
因此,這支隊伍的第人選,必須得到這個黃老爺子的堂弟認(rèn)可。
也曾因此,制定了這個人選的產(chǎn)生辦法:黃家舞獅賽拔得頭籌者。
當(dāng)然,黃家的意思很明朗,就是想讓黃家子孫成為這支隊伍的統(tǒng)帥。
因為最近幾天的舞獅賽最終贏者,均為黃氏三兄。
李書記豪不隱藏的將這些告訴了木輝,其意是讓木輝死了這個要當(dāng)這支隊伍領(lǐng)導(dǎo)的念頭。
“既然如此,我能參加這個舞獅賽嗎”?木輝問道。
“當(dāng)然可以",李書記說完方覺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