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白勇所說的情況,木輝想向東邊看看,看是否有能有所收獲。
百里之遙,對(duì)木輝來說,只是彈指之間。
前方海面上飛來一人,腳踏一葉輕舟。
再往前方,好像有一艘艦艇在向東而行。
木輝為了少生枝節(jié),浪費(fèi)時(shí)間,便隱藏了身形,躍過腳踏輕舟的青年,向前方艦艇而去。
艦艇中,放松下來的瘦道人水深,在品著茶。
他喝了幾口茶,伸了個(gè)懶腰,站起身來,背著雙手,哼唱著走出船艙。
水深道人出得艙來,哼唱之聲戛然而止。
船板上站著一人。
背對(duì)著自己,在了望大海。
此人是什么時(shí)候來的,怎樣上的上船。
怎么自己會(huì)一點(diǎn)都不知道。
水深道人開始緊張,心中忐忑,太陽穴砰砰跳動(dòng)。
直覺告訴他,此人非同小可,是一個(gè)非常強(qiáng)大的的存在。
放眼江湖,能在他不知不覺中來到船上的人,寥寥無幾。
老江湖也有心驚之時(shí)。
但水深道人始終是江湖老手,立即平靜心態(tài),保持鎮(zhèn)定,走上前去。
雙手一拱,朗聲說道:“不知尊駕是誰,來我船上有活貴干”?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若需幫助,盡管開口,我可送君一程"。
來者自然是木輝。
他轉(zhuǎn)過身來,看了看面前的瘦道人,回想從黃府中擄走黃小姐的三人中,有一身行與此人甚是相似。
再加上白勇的描述,木輝已經(jīng)可以肯定眼前的這位應(yīng)該就是太極刷水深道人。
他既然駕著艦艇向東海方向急弛,黃家大小姐就應(yīng)該在這艦艇之中。
“堂堂太極刷水深道人,也會(huì)干偷雞摸狗之事”,木輝顯得心平氣和:“竟然還去做擄人之事,江湖知曉,顏面何存?”,木輝看著水深道人。
水深道人額頭上冒出點(diǎn)點(diǎn)汗珠,深知擄人之事已經(jīng)瞞不住了。
“我只想:成全一雙年輕人的百年好合,并沒有尊駕說的那樣夸張”,水深道面容不改,顯得底氣十足,把自己做的荒唐之事說得是理直氣壯。
真不愧是江湖老手。
“你家白公子一人所想,人家黃小姐同意嗎?還說是成全一雙年輕人,簡直謊謬",木輝接著說:“勾結(jié)澡田混天,借外力夜闖黃府,擄走黃家小姐,這種搶人越禍,純屬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怎么說是成全"。
這人是誰,怎么全都知道。
澡田不是布下隔絕外界的保護(hù)大陣嗎?
那此人又是怎么知曉的?
……
水深道人百思不得其解。
“我你是知道的,也見過,金陽黃家舞獅大會(huì)上的輝之隊(duì)",木輝像是看透了水深道人的內(nèi)心。
水深道人知道在也隱瞞不住了,也無法隱瞞。
此人既然能悄無聲息的上得船來,絕不會(huì)善罷甘休,多說無益,還不如直截了當(dāng),大不了以死相搏。
水深道人想到這些,便開口問道:“你待怎樣?"
“帶回黃小姐,你必須回去”,木輝回答得干凈利落。
“我們?yōu)槭裁幢仨毟慊厝ィ坎换厝ノ矣X得也是可以的",水深道人有些不滿。
“毫無選擇,必須回去",木輝說的是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