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讓我來找黃叔,謀個為國效力,為民請命的差事做做”,嚴攀思慮之后,抱拳行禮。
黃老爺子聽到這話,心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顆吊著的心,終于擱下。
這個要求對他來說,應該不是一件很難的事。
只是“為國效力,為民請命"這樣事情,綠藍邪神怎么會有這樣的心情。
這有點不符綠藍邪神我行我素的性格,很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黃老爺子難免懷疑嚴攀所說,是否真實。
“你師父是這樣讓你來找我的嗎",黃老爺子閃著懷疑的目光。
“是的,難道黃叔不信”?嚴攀既然決定了,就不能露餡,他說得確定,反問急切。
“不是不信,我是覺得你師父不因為這種事情來浪費一個……",黃老爺子的話尚未說完,嚴攀便插言道:“不是說有求必應嗎?",同時,還將綠藍之笛舉得高高的,表現(xiàn)得很是著急。
“好好好,我答應你",黃老爺子擺了擺手。
嚴攀舒了一口氣,他生怕黃老爺子不相信,一直追問下去。
話多可能會有說露的地方,他才會沒等黃老爺子說完,便開口了。
“我雖答應了,但能不能實現(xiàn),那可說不準”,黃老爺子含著詭異的笑容。
這是什么答應,這算是對兌現(xiàn)承諾。跟沒答應有何區(qū)別,嚴攀內(nèi)心滴沽著,并未作聲,只是臉上有被戲弄的神色。
“但愿你說的是你師父綠藍邪神的初衷",黃老爺子嘆嘆氣,意味深長的說。
嚴攀沒露聲色。
心想這黃家老爺子確實不簡單,他一直沒有相信自己的話,從他的言語和神情,對自己所說的真實性,基本上是全盤否定。
但不管怎么說,自己既然已經(jīng)說了,就一定要堅持到底。
經(jīng)過在金陽市的所見所聞,嚴攀覺得自已好像并不咋地,持別是在金陽傳頌的木輝面前,自己的那點天驕好像并非自己感覺的那么為良好。
自己一定要找機會出人頭地,也活他過轟轟烈烈,讓世人傳頌,特別是不輸給了和自己在海上追逐的輕年木輝。
因此現(xiàn)在這個大好機會,嚴攀不會放棄。就算是違背師父的初衷,以后會當著師父的面解釋清楚。
何況師父叫我與黃家聯(lián)姻,娶黃家大小姐為妻,自己連黃家小姐長的什么樣,人品如何,都一概不知,這種婚姻,不求也罷。
在綠藍邪神心里,視這個關門弟子嚴攀如若已出,關心備至,清囊相受。
看著自己的徒兒漸漸長大,練就了一身本領,心地善良,沒有自邪神的邪氣。
綠藍邪神想讓他成個家。
隨便抓一個女人來給徒兒,這可不行,一旦徒兒反對,鬧得師徒不和,豈不是實得其返,何況自己的徒弟也不能這樣隨便。
找個江湖女俠,放眼江湖,倒是有幾個合實人選,但其父對自己這個邪神的過往本就持反對意見,基本上沒有希望,自己也不能讓別人打臉。
想來想去,最后想到了金陽黃培源,他還差自己一個承諾,只要有求就必應,根本不可能碰壁。
且黃培源一代江湖裊雄,英名流芳,若能與黃家攀上親家,綠藍邪神與金陽黃培源將變成江湖佳話,豈不美哉。
讓那些所謂的江湖俠客去吐槽,去議論,去漫罵,豈不痛哉。
綠藍邪神露出了微笑。
于是他將嚴攀徒拿著信物,前往金陽黃家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