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像芽依攤開手牌,一張紅五萬和一張五萬非常顯眼,剩下是索子銃牌與筒子牌,只不過筒子牌都是順子,沒有兩張或以上的對子和刻子。
天洛思索片刻,看向?qū)γ娴男∨ⅲ?/p>
“戒能前輩,還有你的?!?/p>
“嗯?!?/p>
戒能良子點點頭,她的手牌是染的索子,只是形狀并不好看,還是處于一向聽的階段,而且和宗像芽依的牌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
也就是說戒能良子打出任何一張牌,宗像芽依都無法進行吃碰杠的副露鳴牌。
“上一巡,吾鄉(xiāng)前輩,為什么打出四筒?”
吾鄉(xiāng)佐知子不是什么麻將小白,她是逼近職業(yè)實力的雀士,一看就懂,手指點在五萬上面:
“啊,我大概知道你是聽的索子,只是感覺寶牌的里筋安全度很低。
現(xiàn)在看來,在這一巡唯有這張五萬,能夠讓宗像鳴牌,從而破掉你的一發(fā)的。
Raku醬上一局只是一番役牌中,我們對你的打點能力的了解還少,錯過機會了呀?!?/p>
自己鳴牌,或是讓別家鳴牌,從而跳過立直家一發(fā)的操作,又被稱為“斗轉(zhuǎn)星移”,這會導(dǎo)致從牌山摸牌的順序發(fā)生變化。
倘若吾鄉(xiāng)佐知子在這里選擇打出五萬,由宗像芽依碰掉,接下來就是宗像芽依的回合,進行副露的她只需要打牌而不需要摸牌,輪到坐在她下家位置的天洛摸牌,那張牌,將是原本由戒能良子摸到的牌。
縱然是一四七索的三面聽,錯過一張牌,不能成和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打麻將的有四家,每人都要摸牌,當(dāng)有用的牌只剩下四張的時候,最終和率簡單粗略一算,只有25%。
在立直之后的一巡內(nèi)發(fā)生鳴牌吃碰杠的操作,“一發(fā)”這個在一巡之內(nèi)自摸的偶然役也會消失。
說著,吾鄉(xiāng)看向一旁眼神激賞的森脅曖奈:
“森脅,你來吧?!?/p>
“好。”
兩人的默契盡在不言中。
打雀一個通宵的吾鄉(xiāng)佐知子,精神不集中的厲害,自認已經(jīng)沒有能力應(yīng)付眼前的小怪物了。
因此,不如交給硬實力更強,在慕皇的初中時代,可以壓著慕皇暴打,讓她一場都沒能贏過的怪物——森脅曖奈,來檢查名為天洛的魔物的上限!
除去實力的差距之外,還有點數(shù)的差距!
面對天洛現(xiàn)在高出各家接近三萬的恐怖點數(shù),想要給她上壓力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是她一心龜縮避銃,棄和打安牌進行防守,這一局的勝利幾乎是她囊中之物。
森脅曖奈坐上了吾鄉(xiāng)佐知子的位置。
倘若天洛的莊家被流掉,那么接下來就是森脅曖奈坐莊。
這可是曾經(jīng)在初中時期,打得慕皇難求一勝的怪物。
森脅隨手打理著自己紛亂的頭發(fā),微微一笑:
“請多指教,raku醬?!?/p>
一絲恐怖的感覺攫住了天洛的心臟,她有些拘謹?shù)攸c頭:
“請多指教,森脅前輩。”
之后,她伸出手指,按下骰子旁邊的按鈕。
麻將機的骰子封閉在塑料的蓋子里,由莊家按動按鈕,讓骰子在里面高速旋轉(zhuǎn)起來。
倘若是手碼麻將牌山,精通千術(shù)的麻雀士可以通過改變碼牌位置,還有投擲骰子的點數(shù),從牌山精準挑選自己所需要的牌。
這也是天貴史所掌握的得意技。
“有些遺憾呢,住在一起半個月,沒有和天哥打過麻將啊……”
南二局二本場,寶牌六索,指示牌還是一張紅五索。
第八巡,森脅橫擺一張紅五筒,放下點棒:
“立直?!?/p>
【PS:森脅曖奈初中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