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洛接住飲料,嘆了口氣。
成年人的心智,讓她在少許慌亂之后很快冷靜下來。
再怎么說,園城寺憐也是重要劇情人物之一,或許只是她病弱經(jīng)歷的一部分,她吃的不對穿的不對都很容易發(fā)燒,更何況夏季游泳課了。
“那個孩子?她看起來確實(shí)有些體弱。你打算去醫(yī)院看她?”
“嗯——抱歉了,只能之后再和你們打牌了?!?/p>
“沒關(guān)系,看你精神都沒有集中在牌桌上,這樣也沒什么意思呢,她會沒事的?!?/p>
“謝謝,洋榎?!?/p>
“沒什么,好好調(diào)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下次可不要輸哦?!?/p>
“嗯?!?/p>
“我說的可不是我們的牌局,而是全國。
我并不認(rèn)為大阪的小學(xué)生能夠阻擋你拿到出線權(quán),何況大阪作為麻雀強(qiáng)縣,個人賽有五個位置?!?/p>
“嗯,我會的?!?/p>
“你可是要代表我們大阪的小學(xué)生?。∪绻?shù)舻脑捒刹恢皇墙o浪速丟人,而是給大阪丟人?!?/p>
江口夕雙手抱著后腦勺溜達(dá)過來。
“至少,全國八強(qiáng)吧。會贏的,這是我和一個……嗯,一個前輩做出的約定?!?/p>
天洛依然有些擔(dān)心小憐,但她突然發(fā)現(xiàn),又有一股沖動沖進(jìn)了她的心底。
她也想,坐在有那些人存在的牌桌上——
森脅曖奈、椋千尋、瑞原早璃、行長柚葉……
和夕洋兩人聊了一會兒,身旁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
“是天洛同學(xué)嗎?這名字真怪啊……啊,我是森脅的朋友,我叫做一之瀨千鶴,你可以叫我一之瀨姐姐~~我和朋友在浪速俱樂部的樓下等你哦?!?/p>
“好、好的,一之瀨姐姐?!?/p>
這名字有些耳熟,天洛有些恍惚地應(yīng)下來,起身走向電梯,和在浪速俱樂部的老師和朋友告別,離開浪速。
趁著坐電梯的時間,她稍微思考了一番,無奈發(fā)現(xiàn)自己想不起對方的來歷和根源,干脆放棄回憶。
一輛黑色啞光的車子低調(diào)奢華,停在門口,后排的窗戶搖了下來,一個漂亮的棕發(fā)少女正在對天洛揮手。
她看上去大概十四五歲的樣子,不知是國中生還是高中生:
“你好,你就是天洛對吧?快上車~~!”
“你好,一之瀨姐姐。”
“嗯嗯~~這位是我的一個朋友,四宮云鷹,是四宮財團(tuán)的三公子哦。”
一之瀨千鶴伸出一只手,向天洛介紹正在開車的年輕男子。
“咦?這個名字……”
天洛不由一怔,前世那些碎片化的記憶早已飛走了許多,但對于一些關(guān)鍵人物還是有印象的:
“這個好像是,《輝夜告白》的角色?”
面上,天洛很有禮貌地打招呼:
“四宮前輩,您好!”
“四宮財團(tuán)可是超級厲害的,即便這里是大阪而不是東京,作為掌握著……”
“你可真是夠了,一之瀨?!?/p>
一邊說著同伴,四宮云鷹一邊用有些銳利的視線從后視鏡看向天洛:
“我也是森脅小姐的友人,至于這位鬧騰的小姑娘,是已經(jīng)退役的水原六段的親戚,你知道嗎?水原祐太雀士,雖然如今名聲不顯,但他在十多年前還獲得了第六屆牌王戰(zhàn)的冠軍?!?/p>
一之瀨忍不住吐槽道:
“這事,如果你在大叔面前說,會被他揍的?!?/p>
“贏了就是贏了,哪怕被人頭跳避開了大銃……當(dāng)初的事情誰又說得清呢?那個時代活躍的雀士驟然銷聲匿跡,就算是功叔叔他們,也對此沒有半點(diǎn)了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