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東方雀莊有很多成年麻友。
“哇,那個不是周末的時候市預(yù)選頭名的天洛同學嗎?那么小,就這么厲害!”
“對面那孩子也不弱的,是茨木市的頭名右代宮緣壽。”
“縣預(yù)選是什么時候開始的?那些小孩子真的好厲害啊,大叔我從沒和出來的役滿在比賽上出現(xiàn)了好幾次。”
“嘿嘿,就像那些職業(yè)雀士一樣,能夠在比賽上一展身手的都是天生強運之人?!?/p>
“你這么說的話,將東方小姐置于何地……”
右代宮緣壽眼神掠過周圍的大叔,剛才和她對局的三人輸?shù)锰珣K,已經(jīng)主動離去了:
“我們這邊……還缺兩個人?!?/p>
一群大叔商量一番,推出一位叫做江崎的,和一位叫做此木的大叔,似乎是東方雀莊公認實力比較強的家伙。
四方翻開風牌。
東風江崎,南風天洛,西風此木,北風右代宮緣壽。
“北家……先觀察一下也好?!?/p>
右代宮緣壽微不可查地皺了下眉。
東一局,寶牌九索,莊家江崎。
天洛望著起手牌:
【二二三三八萬,二七九筒,一二七七索,北】
起手牌就有二萬、三萬和七索三組對子。
莊家江崎直接扔掉了對他沒用的浮牌紅中,緊接著天洛就摸到一張八萬。
“嘖,是七對子啊,我最不喜歡的役種了?!?/p>
第一巡四組對子,這次要做什么牌就不需要多說了。
七對子這個役容易二擇出錯,而且只能單吊聽牌,不復(fù)合寶牌和其他役種的話打點非常低,雖說容易防守,但很多時候不如直接棄和來的痛快和安全。
天洛也遇到了二擇出錯的大麻煩。
清理掉手牌七九筒的搭子之后,摸到一張八筒。
雖然順子對于七對子的牌型來說一文不值,但這張牌還是讓天洛有些厭棄,直接摸切。
兩巡之后,又一枚八筒被摸了上來。
“……”
天洛心中嘆了口氣:
“是對子場啊,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左邊的大叔是一杯口,右邊的大叔也是七對子,而且似乎還振聽了……是我剛才的連續(xù)摸切被當做聽牌的特征,在避銃??”
“立直。”
第十二巡,早已經(jīng)聽牌三巡,未能有機會改良的右代宮緣壽不再猶豫,橫扳一張三筒宣布立直,手牌的形狀十分奇葩——
【一二四五六萬,三四五筒,六六七八九索】。
聽邊張三萬,天洛手里持有兩張,另外一張早在第二巡就被莊家江崎打了出去,已經(jīng)形成薄壁,只剩下最后一張絕張。
“她應(yīng)該沒用全力吧?居然是完全理牌的形式,叫聽一萬或三萬?”
天洛將右代宮緣壽的手牌讀了個通透,隨手摸切:
“不過這次進張非常艱難呢,雖說對七對子來說很正常,但到現(xiàn)在加上牌河里的兩張八筒,我也才六組對子,堪稱惡調(diào)。
不知道是不是中了什么能力……哈?果然!控場類型的能力嗎?”
她看到右代宮緣壽的背后閃過一道身穿高叉緊身衣的黑發(fā)女子身影,隨后那身影漸漸淡去。
右代宮緣壽正在和她的召喚物交流:
“檸姐說過貪婪、暴食和色欲不能使用……貝露菲格露,辛苦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