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級的伊敷薰也有不少心理活動:
“終于碰聽了,這次進張好差,聽牌形狀也不好看,坎四萬,還是寶牌很難出來。
而且通過碰聽,也沒有一杯口了。
天洛那家伙,該不會站在旁邊觀戰(zhàn)也能影響局勢吧?
不對,之前南瀧兩巡立直我放銃一發(fā),的確是以前遇到過的場面……”
“伊敷薰那邊也是惡調(diào)啊,是個好機會呢,做一副能夠逆轉(zhuǎn)的大牌吧?!?/p>
天洛看到伊敷薰面前的牌河,嘴角微微一抿。
從第二排是一萬、東、南、西、九萬、東風,從舍牌和全部都是連續(xù)摸切來看,簡直是瘋狂惡調(diào)。
“進張……是八萬嗎?!?/p>
四反田千真比天洛大不了多少的手掌從牌山上摸取一張八萬,橫曳在手牌之上:
“這個牌型,果然還是要切七萬才對。”
“沒錯,切七萬并不會影響五連好型最終振聽,而且牌河里打出過二萬和五萬,如果最后能聽在八萬的雙碰上,只要立直還有騙筋的效果?!?/p>
天洛看著千真沒有猶豫的操作,暗暗頷首,確實是可以形成即戰(zhàn)力的豪華部員。
然而下一巡,四反田千真進張“九索”。
“唔……”
她不由陷入到長考之中。
“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人聽牌了,但這也是絕張的九索,我一直沒能摸到六萬進張,牌河里也一張都沒有出現(xiàn),可能被人以暗刻的形式持在手里。
但是現(xiàn)在恐怕有人聽牌了,這樣之后的五索能過嗎?”
“打這張吧?!?/p>
天洛突然出聲。
“嗯……哪張?我聽部長的?!?/p>
“還是七萬吧,至少安全?!?/p>
天洛輕笑。
打掉七萬,并不會影響千真六萬的進張,四伍萬也是能夠利用上的,并且還有紅寶牌。
“被讀透了啊……”
剛才伊敷薰摸切了一張已經(jīng)被千真打掉的七萬,期望有人能夠放銃給她寶牌四萬。
“絕張了嗎?那我吃?!?/p>
南瀧輕輕嘆了口氣,吃掉千真打出的七萬。
七萬這張牌之前被巖內(nèi)桃戀、四反田千真和伊敷薰每人打出過一張,千真打出的第二張就是最后一張了。
副露鳴牌之后,南瀧吃牌上聽:
【一二三萬,伍七八九筒,一一二三索】,副露【七八九索】。
稀少的役種純?nèi)珟х劬?,正在艱難前進,她果斷舍棄紅五筒,也沒人能夠副露鳴牌。
看似叫聽一四索但是四索無役,只有一索才能成和,而場上已經(jīng)打出過一張,她手里自損二枚,只能等待絕張小鳥。
下一巡,在牌山還剩下十二張牌的時候,四反田千真摸到場上一直沒有出現(xiàn)的六萬。
剩下的三張六萬都被封在了牌山里,場上只有伊敷薰手里持有一張六萬。
“唔……早知道剛才應(yīng)該打九索的?!?/p>
四反田表情僵硬了一下,如果之前保留七萬,那么現(xiàn)在打掉八萬,就是四伍六七八萬的五連型,叫聽三六九萬。
“立直吧?!?/p>
天洛手掌輕輕按在四反田千真的肩膀上,使用競速賽車的描述來比喻:
“在之前一直瘋狂飚速的車子終于慢了下來,在最危險崎嶇的彎道上,有時候勇氣遠遠比技術(shù)更為重要呢。
四反田前輩,請相信自己,一定能摸到那張需要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