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連氣運的流勢都被吹亂了,但擊碎我的逆芒,可別后悔哦。”
進張四索,橫曳在天洛手牌上方。
“杠。”
天洛清冷的聲音響起,她推倒手里三張四索,加上進張,暗杠四索。
“納尼?”
厚賀與小保方一起面露驚悚之色,解說南云扉也發(fā)出驚呼:
“據(jù)我所知,天選手應(yīng)該主要以堅實的理論麻將進行戰(zhàn)斗,除了紅中之外幾乎沒有開杠的記錄,這是……”
安永萬摩挲著自己的大胡子:
“這還真是有意思呢。”
女孩的手指伸向面前的寶牌指示區(qū),翻開第三張杠寶指示牌小鳥,意味著二索成為新的杠寶牌。
南佐木秋的“九秋離去之時”果然有獨到之處,第三張杠寶牌讓她中了兩張,只要和牌,立直七對加上寶牌四張,至少七番跳滿。
天洛毫不動搖,她揭露了安永萬看到的“答案”,小手伸向從嶺上區(qū),摘下那一張嶄新的紅中,鋒尖對準自己,打入牌河!
逆芒——
再次發(fā)動!
只是,在牌桌上旋轉(zhuǎn)呼嘯的白色秋風(fēng)并未止歇,能夠?qū)⒆陨須膺\導(dǎo)向?qū)业摹澳婷ⅰ币廊皇バЧ?/p>
一巡相安無事。
下家小保方摸切,對家的厚賀也是摸切。
南佐木秋緊繃小臉,盡可能將越發(fā)寒冷的秋風(fēng)渲染成白色,可是依然沒能自摸:
“唔、對付這家伙,果然還是太吃力了嗎?”
南佐木秋在享受七對子帶來的各種收益和優(yōu)勢的同時,也無法完全規(guī)避七對子的缺陷和劣勢。
排除早巡打掉的南風(fēng)和二萬,她后面又出現(xiàn)了好幾組對子,若是將牌河里面的舍牌全部抓回來,也是十對子以上的手牌了。
她的二擇同樣接連出錯,只是在對子場的場況加持下通過過溢的對子率先聽牌。
七對子難以成和,本來就是“九秋離去之時”對七對子這個役種的考驗和限制。
小姑娘看了一眼剩下不多的牌:
“東風(fēng)……應(yīng)該在牌山里還有的吧?一枚現(xiàn)單騎,是七對子最容易和牌的種類,應(yīng)該是有希望被打出來的!只要被天洛之外的其他兩家摸到……”
由于天洛暗杠四索,場面上寶牌再度增加,她作為立直家,只要和牌可以翻開三張里寶指示牌,中一次就是兩張里寶,中兩次就是十一番三倍滿,連胖哥小保方也可以一擊斬殺,逆轉(zhuǎn)一位!
南佐木秋終究是個三年級的小學(xué)生,運用從他人那里學(xué)習(xí)到的理論知識,難免有種小孩在模仿,刻舟求劍的樣子,還不清楚各家都已經(jīng)做好了對字牌的防范。
天洛并沒能摸到那張危險的東風(fēng),居然摸了一張早巡打掉的西風(fēng)回來。
“已經(jīng)打掉的牌還在這里湊對子呢,煩不煩?我的逆芒可以護住對家厚賀,但目前,小保方也處于斬殺線之下了,既然如此,那我就遵循這份感覺,一如當初暗杠紅中,讓我的雀技·鋒尖盡赤獲得‘薔薇’形態(tài)一樣——!畢竟,這本來就是我……能做到的事!”
天洛的眼眸里驟然迸發(fā)出天藍色的火焰,【天巡鏡】的嗡鳴聲從眉心遠去,散落在天洛牌河里的兩張紅中,恰好與對家厚賀打出的兩張紅中分別對應(yīng)。
被白色秋風(fēng)吹拂得支離破碎的“逆芒”,同樣滿足“能力被破壞”的限定條件。
這當然是天洛之前并未掌握,但在未來掌握的新能力——
血染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