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代宮緣壽和服部葉繪兩人都是五索和西風的雙碰聽牌,持有一樣的對子,還是精算點數(shù)接近的直接競爭家,即便沒有立直,也根本不可能送和。
何況作為...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右代宮緣壽和服部葉繪兩人都是五索和西風的雙碰聽牌,持有一樣的對子,還是精算點數(shù)接近的直接競爭家,即便沒有立直,也根本不可能送和。
何況作為莊家的服部葉繪,是混一色場風南對對和紅dora1的牌型,和出來就是六番跳滿18000點,牌型更改是不會考慮的。
因為鳴牌副露,服部葉繪已經(jīng)看不到牌上的“絲”了,滿心期待希望可以自摸,然后每家6000點。
“死聽了……”
緣壽感到強烈的絕望,即便她看出自己的牌已經(jīng)被人握住,也沒有更改的機會,根本不可能切出雙碰的牌型。
天洛那邊,連切兩張二萬,結(jié)果摸入三萬,切八萬來五萬,后面又來一張八萬。
“嗯?我這邊又聽牌了啊。”
各家都有很大的聽牌氣息,天洛又不是莽夫狂戰(zhàn)士,雖然沒有棄和,但確實是在兜牌換聽進行防守。
【三五六七八萬,四五六九九九筒,三三索】。
兜牌換聽的話,因為會切出安全的牌影響已經(jīng)組構(gòu)完成的面子,手牌形狀反而會變差。
這牌坎聽四萬,而且不立直不自摸的話連役都沒有,確實有些尷尬。
“不過,她們兩個聽牌那么久,恐怕是有點倒霉,互相握住銃張,抱對且無法改張吧?下家的巖城凜,只剩下16200的點數(shù),如果能夠想辦法擊飛她,也就不需要防備那還沒有使用過的一次性和牌機會了。”
感覺到場況有些奇特的天洛,決定轉(zhuǎn)入進攻。
“先讓我看看各家流勢,嗯……在右代宮緣壽那邊?好像從這個半莊開始,她的運勢一直還不錯,感覺是非常大的一副牌啊,剛好這張牌就送給你了?!?/p>
天洛從牌山摸到一張紅中,倒轉(zhuǎn)鋒尖,針對右代宮緣壽打入牌河。
下一巡,天洛進張【二索】。
“安牌?但……還不到時機的樣子。”
再下一巡,是綠色的發(fā)財,場上三枚現(xiàn),又是絕對的安牌,不知是不是青柚把這張牌丟了過來。
“嗯……還沒有反應?”
再再下一巡,天洛從牌山摸到一張六筒,和旁邊不遠處的另外一張牌傳來隱晦的若觸電般的感觸。
“是現(xiàn)在嗎?”
因為手牌也有一張六筒,天洛將摸到的六筒切入手牌,掏出原本手牌里的六筒,打入牌河,旋轉(zhuǎn),橫擺,以空切的姿態(tài)宣布立直:
“大家都不立直嗎?那我來立直好了。”
天洛掏出藍色的,代表1000點的點棒。
一端重重砸在牌桌中央用于放置立直棒的橫槽上。
立直棒,豎立!
本就屬于園城寺憐的憐夢,怎么可能沒有她以后狂暴一發(fā)的記錄呢?
右代宮緣壽和服部葉繪絕望抱對,無法更改牌型,也不可能和牌。
至于巖城凜,她也是死聽,八萬在牌河里躺了三張,還有一張在天洛手里,而五萬是緣壽的一組暗刻,剩下一張也在天洛手里。
兜牌兜牌,顧名思義,當然是兜住危險的牌,保持進攻的機會。
各家死聽,而且打出的牌也無法進行副露,已經(jīng)沒有人能夠阻止天洛了。
一張閃耀的寶牌四萬落到天洛手里,她抬眸一看,瞳孔里曳出天藍色的火芒,用力將這張牌拍在牌桌上:
“一發(fā)自摸,2000,4000。”
看似無役的牌頓時擁有滿貫的點數(shù),單是一個立直,就提供了立直、一發(fā)、門清自摸和,立直等于三番。
加上最后的寶牌,坎聽跳符,即便沒有里寶牌,也是四番滿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