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九萬固定為雀頭?這牌效有些奇怪……唔?居然副露??這是要走純?nèi)窟@才第四巡啊?!?/p>
天洛感覺自己很難模仿這位職業(yè)雀士的牌風(fēng)。
“吃?!?/p>
桑原和真收下木瀨步切出的七筒,【七八九筒】副露在牌桌一角。
木瀨步的牌型是圍繞兩張紅五進行的絕一門,筒子側(cè)所有牌都不需要,尖牌七也是浮牌廢牌。
天洛皺眉,屏幕上桑原和真骨節(jié)粗大的手掌抓來一張【八萬】橫曳在手牌上:
“……這樣進張不是坐蠟了?九萬當雀頭,搞不好會錯失三色機會呢?!?/p>
僅僅是一分鐘不到——
“這……!”
下一巡,桑原和真進張【九萬】。
【一八九九九萬,二三筒,一七八九索】,副露【七八九筒】
前往一向聽的二擇,要在一萬和一索當中選擇一張打掉,兩張牌從舍牌來看都是一枚現(xiàn),一萬是木瀨步早巡切出的,一索是宮尾音夢上一巡剛剛切掉的。
“雖然最好是拿到七八九三色,但是考慮到更多的進張形狀,白金銀花打掉的兩張四索很是奇怪……可以認為她手里有可能藏著小鳥,在這里,打掉小鳥是更好的選擇。”
桑原和真做出的行動和天洛預(yù)想的一模一樣——切掉小鳥。
雖然,白金銀花手里實際上沒有小鳥,連打四索,是在走絕一門,尋求門混的機會。
天滿西的點數(shù)只剩下78400,考慮到要留更多的點數(shù)給后面的隊友,白金銀花現(xiàn)在必須要把打點的優(yōu)先級提升。
二擇成功。
一張【一萬】進入桑原和真的手牌,重新組成雀頭,并且聽牌。
天洛輕輕一嘆:
“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比聽七萬更好的上張,哪怕片面聽牌一筒,可是這個牌河……”
牌河里東北南發(fā)還有小鳥,整整五張幺九牌,還有早巡打出的二筒偽裝成早外,場上宮尾音夢和木瀨步明顯都是在朝著斷幺去凹,復(fù)合手役提升打點。
宮尾音夢還在那里掐著生張【白板】試圖留下役牌防備役牌后付,畢竟這是最簡單就可以湊出來的役。
牌河第一排才打完,若是看不到手牌,只看副露【七八九筒】的桑原和真,役牌后付,甚至混一色的幾率都要比純?nèi)珟х劬鸥摺?/p>
宮尾音夢沒有防備,打出一張一筒。
桑原和真推倒手牌:
【一一九九九萬,二三筒,七八九索】,副露【七八九筒】,榮和【一筒】。
“榮,純?nèi)玭omi,2900點?!?/p>
“這個牌片面聽牌一筒……?”
看著職業(yè)雀士的牌河,木瀨步都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實在是幺九牌濃度太高了,而且對方在手側(cè)連續(xù)擺放進張,看上去就像是役牌成對,等待役牌后付的樣子。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嗎……”
在隔壁房間的天洛看著職業(yè)雀士短短幾巡運營手牌,倒是能夠感覺到一些對方的思路。
可是讓她打這樣一副手牌,也沒有直接朝著純?nèi)サ臎Q意。
換位思考,身在局中,只看對方的舍牌,的確有種真假難辨,陷入歧路,甚至感覺對方做牌羚羊掛角,無跡可尋的感覺。
“關(guān)鍵是處理那張二筒,還有吃掉七筒副露?從結(jié)論倒推,自親四向聽八種八牌,早巡完成和牌,確實可怕……”
天洛心中嘆了口氣,只要不是強運到極致的短短三兩巡和牌,彼此站在三向聽以上一起運營,桑原和真守住自己的莊位幾乎沒有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