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ki,你想一下,如果剛才白金銀花不吃掉那張九萬的話,現(xiàn)在木瀨她摸到的這張九萬原本應(yīng)該誰來抓?”
“吃牌,不摸牌直接舍牌——
啊,就是不吃牌的話,白金前輩自己就可以抓住這張九萬!”
小憐也想明白了。
天洛笑道:
“嗯,從這一點來說,當(dāng)初的Toki做得就很不錯呢?!?/p>
“唔……在樓上和熊倉老師那次嗎?現(xiàn)在想想,那時候,她應(yīng)該是在給我送和吧……”
“再怎么說也是累計役滿,而且你看現(xiàn)在,白金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呢。”
牌桌上白金銀花只是看了兩眼木瀨步的摸切牌,并沒有在意。
從科學(xué)麻將的角度來說,這種的確不算什么,她的手牌要前進向聽數(shù),抓住機會也沒多大問題。
可是如果按照天洛、小憐最近從樹村潤子那里學(xué)到的流勢理論……
“碰!”
白金銀花還在繼續(xù)推進手牌,碰掉宮尾音夢打出的南風(fēng),客風(fēng)副露。
因為她在第二巡就抓到她需要的【九索】,到了第三巡果斷副露【七八九萬】,確定三色混全。
這種堅決的打法,和從旁觀者角度回溯,之前桑原和真在手牌還有搖擺空間的時候,就瞄準(zhǔn)純?nèi)珟х劬糯笥胁煌?/p>
白金銀花已經(jīng)處理掉二四索這沒用的坎張搭子,二副露聽牌——
【一一七九筒,七八九索】,副露【南南南,七八九萬】,單騎坎八筒。
木瀨步這幾巡都沒有拿到有效進張,摸切九萬、東風(fēng),還有現(xiàn)在的【發(fā)財】。
“碰?!?/p>
木瀨步的手指剛剛離開這張牌,坐在她下家的桑原和真就出聲鳴牌。
三張綠色的【發(fā)財】拍在桌角。
“看明白了嗎,Toki?”
“嗯?這里是看……鳴牌之后各家原本的變化?”
小憐抬起手,拍拍天洛的肚子,示意她不要說話,要自己分析一下:
“第一次副露【七八九萬】,只有白金前輩沒有摸牌。
接下來,她這邊摸得就是來自千里山的宮尾前輩的牌,是客風(fēng),但進張【南風(fēng)】,對完成槍帶三色也有幫助。
第二次她副露的還是宮尾音夢的【南風(fēng)】碰,相當(dāng)于牌序再度交換,還是老樣子各自摸上家的牌。
與開局的時候相比,也就是摸各家對家的牌?
再然后是桑原二段鳴牌,牌序再度變化……白金前輩從原本摸桑原二段的牌,變成抓取原本屬于木瀨前輩的牌?”
天洛露出欣慰的笑容,這只是很直白的東西,但不管是牌桌上的流勢還是心理的流勢,搞清楚先后順序和牌序變化加以思考,就能夠確實有所提升:
“對的,從流勢來看,宮尾音夢那邊應(yīng)該是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從來沒有低下來過,而木瀨她被人奪取的氣運,還不如本身正在不斷釋放出的多。
白金銀花剛才一口氣完成榮和木瀨,頭跳搶和,還有和牌上莊,目前的流勢也并不算差。
所以最差的,就是原本桑原二段該摸的牌,他才是最需要解除門清,進行副露的一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