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那嶺若菜的目光掠過牌河:
“嗯……這牌河里只有兩張一萬啊,二萬也斷掉了,不會有人捏著,兩張在嶺上和寶牌指示區(qū)么?
呵呵,雖然不可思議,但只要這次成功,這個小丫頭應該就會徹底被打懵了吧?
既然如此——立直!?。 ?/p>
一張三萬飛了出去,落入牌河。
【二二二六七八萬,二二筒,四伍六八九索】,叫聽尖牌七索。
“什……什么?!現(xiàn)在立直?!牌山只有一張牌了??!”
尾川莉子驚愕地看向與那嶺若菜的操作。
是的,與那嶺若菜甚至沒有摸牌的機會了。
這是尾巡之中的尾巡,摸牌區(qū)域只剩下最后一張牌,由坐在與那嶺若菜下家的園城寺憐來摸。
海底牌。
如果沒有人副露,本來是由南家來摸的。
可是坐在莊位的若月妮可,為了破掉尾川莉子的立直一發(fā),用三筒鳴掉了對家與那嶺若菜的舍牌。
牌序的快速計算是碰誰的牌,就會摸誰的牌。
各自摸對家的牌,北家的園城寺憐當然是去摸南家的海底!
小憐緩緩將最后一張牌抓到手里,翻開牌面,瞳孔收縮。
海底牌竟然是紅五筒!
牌河里,一張五筒都看不到,筋牌二筒也完全看不到——
【四四五五五萬,三三七七八九九索】,進張【伍筒】。
觀戰(zhàn)室里,表情微微有些扭曲的清水谷龍華感覺剛才把她手掌都捏痛的力量驟然消退,身旁的天洛用手帕捂住自己的嘴,痛苦地閉上眼睛,不忍再看。
紅五筒只有兩張八筒孤零零地作為半筋,安全度未免有些低。
四五萬如果小憐敢打的話,之前就已經(jīng)打出去了,不會走到七對子棄和這一步,這卻是在防備尾川莉子的立直。
三索和七索都是一枚現(xiàn),八索只在寶牌指示牌有一張,寶牌九索牌河里一張都看不到。
龍華尚且在祈禱,可是天洛已經(jīng)看到結(jié)果。
縱然是棄和,這牌只能從三七八索里往外挑著打。
可是有一張稍微看看,似乎安全很多的牌。
如同天洛預料的那樣,園城寺憐謹慎小心,精挑細選,小小的手指捻起了七索。
這是已經(jīng)立直的尾川莉子的現(xiàn)物。
而且一張一索,兩張四索已經(jīng)躺在與那嶺若菜的牌河里,七索是她的全筋。
閉上眼的天洛,感覺自己的眼淚正在往外流:
“這也是‘偶發(fā)的必然’造成的結(jié)果嗎?”
“等的就是這張呢!榮?。。 ?/p>
與那嶺若菜的聲音很大,背后的雀壓釋放出令人心臟緊縮的恐怖威壓,緊接著就是某張牌被重重叩擊到牌桌上的聲音,她報點的聲音通過音響響徹觀戰(zhàn)室:
“立直一發(fā),河底撈魚,dora1,紅dora1,還有里dora3!
小姑娘,這是你放銃的第二個倍滿了哦,16000點,哦對了,還要加上一本場,所以是16300點。”
強烈的心疼讓龍華的眼眸泛起晶瑩,可即便是模糊的視線,也能看到那張牌的樣子。
上黑下紅,明顯的萬字牌,就算模糊到如同照片加上水滴濾鏡的程度,也能看到這張牌的上面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橫。
里寶指示牌,一萬。
加上之前換掉的紅五索,與那嶺若菜的和牌剛好到達閑家八番倍滿。
精挑細選選到銃張的小憐,再度遭到倍滿直擊,損失16300點。
石連寺,83300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