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南一局一本場,天滿西的尾川莉子連莊。
寶牌指示牌三索,代表自然寶牌四索。
更可怕的是,無論是若月妮可還是尾川莉子,手牌里都沒有【西風(fēng)】這張牌。
并且,透過攝像機能夠看到,園城寺憐并不需要用來摸牌打牌的左手,正隔著衣服捏住胸口的掛墜,就像是要從里面那張暖色的牌上汲取溫度似的。
天洛將牙齒咬得發(fā)出輕微的響聲,感覺到牙齒有些劇烈的晃動,帶來的痛楚直透牙齦。
她剛好到了換牙的年齡。
她稍稍放松施加給咬合肌的力量,緋紅若寶石般的眸子,看到流勢正在逐漸匯聚到與那嶺若菜身上。
之前,就在這棟別墅里暴打千里山,這女人就做出過振聽立直國士十三面,然后成功自摸的操作。
輪到她摸牌,起手進張【東風(fēng)】!
已經(jīng)達(dá)成十種九牌!
她壓根不考慮九牌流局的可能性,也不像一般人做國士恨不得非常低調(diào),遮掩所有氣息,最好牌河能自己學(xué)會隱形起來。
她捻起紅五索,霸氣無比地打出去,那張閃閃發(fā)紅的牌落到牌河第一張的位置,甚至還重重彈跳了一下,可見力道之重。
園城寺憐、若月妮可和尾川莉子紛紛側(cè)目,紅五開局不要?
“南一局……就開啟了嗎?”
天洛緊緊抿著嘴唇,憂心地看著屏幕。
第一巡打完,第二巡莊家尾川莉子從牌山上摸牌——
【二二四四六六萬,一二三四五筒,八九索】,進張【三萬】。
然后她果斷拆掉八九索的搭子,將九索打入牌河。
順便一提,她打出的第一張牌是九筒。
國士無雙有著無雙的名字,每種牌只需要一張,可是如果各家牌河里幺九牌的濃度非常高的話,就會給人一種潛移默化的暗示,那就是幺九牌被打出很多了,做國士成功的概率會越來越低!
倘若精神不集中,不去看各家手牌的話,稍有不慎就會……
“雖然是拆搭子,但是向聽數(shù)也有前進,應(yīng)該不會……”
天洛心頭的思緒都被打斷,因為位于南家,緊接著摸牌的與那嶺若菜從牌山上收集到小鳥【一索】!
與那嶺若菜冷笑一聲,秒切手牌當(dāng)中的本局自然寶牌四索,狠狠拍進牌河。
手切兩張的位置清晰可見。
不難看出,她第一巡打出的【伍索】和第二巡打出的【四索】本身就在手里形成好型搭子。
“兩張寶牌的良型都不要??這家伙什么牌???”
若月妮可看著牌河,紫羅蘭色的眸子里涌上驚恐:
“混染?清染?還是什么役滿牌型?國士嗎?”
尾川莉子望著自己莊家一向聽的手牌,也露出糾結(jié)猶豫的神色。
與那嶺若菜這毫不猶豫連打?qū)毰频牟僮?,看著手牌就大的可怕,讓小姑娘對是否要堅持保護自己的莊家,繼續(xù)前進產(chǎn)生懷疑。
西家小憐這邊一張【西風(fēng)】“噠”地一聲橫曳在手牌上。
自風(fēng)西,已經(jīng)完成。
“我……我……”
園城寺憐的藍(lán)色眸子有些褪色發(fā)灰:
“役牌完成。之后要副露?還是門清?
與那嶺雀士的舍牌好兇狠……我該前進?還是放棄?
我能感覺到、西風(fēng)……就在前面,歸我來摸。
落四的話,好像可以開杠?獲取寶牌?而且這個半莊,好多嶺上開花啊……
已經(jīng)損失這么多點數(shù)了,真的可以嗎?
雖然是Raku這樣說的、教的,但這樣沖下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