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里山替補(bǔ)組的黑澤芹香和堺明奈面前——
【八九萬,南南】,副露【七八九筒,一二三筒,西西西】。
單騎邊七萬的槍帶——也就是混全帶幺九聽牌,但不是混一色。
只是,正在轉(zhuǎn)頭的黑澤芹香通過眼角的余光看到堺明奈的表情有些怔然,嘴唇嗡動:
“好像……失誤了。”
“嗯?”
黑澤芹香不解。
“杠。”
用三根手指推倒手牌里的三張【二萬】形成的暗刻,犬飼滿按下摸到的【二萬】,將其形成“口二二口”的二正二反形狀。
暗杠!
小滿的手指還在動,暗杠是先翻寶牌指示牌,再去抓嶺上牌的。
女高中生的手指先把第二張寶牌指示牌往前推出一點(diǎn)點(diǎn),旋即按著棱角發(fā)力,讓它自己翻了個跟頭,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哎呀!明奈你——哪里失誤了嘛!”
黑澤芹香的眉毛都要飛起來了。
第二張寶牌指示牌,【南風(fēng)】!
這意味著,對于坐莊的她們來說,毫無價值的客風(fēng)【西風(fēng)】明刻瞬間變成dora3,加了三番!
伊敷薰果然立刻轉(zhuǎn)頭看她們的【西風(fēng)】明刻。
但往往實力就是表現(xiàn)在很細(xì)節(jié)的東西上。
不管是堺明奈,還是天洛、龍華,乃至感覺到有什么地方不對勁的木瀨步,都在第一時間看向嶺上區(qū)。
聯(lián)合合宿是多次對局的耐久戰(zhàn),而且都是處于青春期,需要保護(hù)視力的孩子們,布設(shè)的麻將桌和麻將可想而知——不管是桌面絨布還是麻將牌的牌面都是綠色的。
當(dāng)然,這也不會導(dǎo)致混在一起就是了。
桌面絨布是草綠色的,兩副麻將牌則以藍(lán)綠色和深綠色構(gòu)成反差,加上麻將牌明顯的白色側(cè)翼,并不會放眼望去看混麻將牌。
犬飼滿從嶺上區(qū)拿下的那張牌,背面是深綠色的,正面——也是綠的,顏色不復(fù)雜,但是圖案很復(fù)雜!
嶺上牌是——【發(fā)財】!
“阿啦……原來在這里呢!嶺上開花自摸!”
說著,她倒下手牌——
【五六七七八九筒,二二索,發(fā)發(fā)】,暗杠【二萬】,嶺上自摸【發(fā)財】。
嶺上開花是非常漂亮的役,和出這個役,哪怕只有一番,也讓犬飼滿綻放出十分可愛的笑容,拉著柊娜娜的手去翻里寶牌。
因為開過杠,立直成和,里寶指示牌也可以翻開兩張。
寶牌指示牌是【三筒】和【南風(fēng)】;
里寶牌指示牌是【四索】和【八筒】。
中了一張!
“立直,嶺上開花自摸,役牌發(fā),還有里dora1,閑家2100點(diǎn),莊家4100點(diǎn)!”
僵持的局勢,隨著小滿的嶺上開花被打破,千里山正選組一舉來到34400的點(diǎn)數(shù),站上一位。
貌似獲取【西風(fēng)】成為新的寶牌,卻被滿貫炸莊的黑澤芹香很羨慕:
“哇,小滿前輩好厲害!是好難得的嶺上開花!”
伊敷薰松了口氣,對于閑家來說,2100點(diǎn)算不上多。
這也是立直麻將更加重視防守的緣故,坐在閑家,被自摸的損失其實并不算大。
伊敷薰有些好奇地看向天洛:
“部長,你那邊的牌……”
合宿的隨意對局,規(guī)則沒有那么嚴(yán)苛,天洛也覺得自己這邊難得拿到那么多【紅中】開啟赤壤,混一色小三元的牌型最終沒能和出有些遺憾。
天洛還在問著,實際上的動作已經(jīng)推倒手牌:
“要看嗎?這張【發(fā)財】,也是我要的呢……”
“哇,是混一色小三元!”
伊敷薰驚嘆。
木瀨步看得心有余悸,還好她們棄和捏死【紅中】,不然打出去的話就是大明杠嶺上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