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丸山健次也沒能摸到自己想要的牌。
荒牌流局。
因為規(guī)則變化,荒牌流局顯得頗有些不同,原本正常立直麻將規(guī)則下摸不到的寶牌指示區(qū)和王牌區(qū),直到所有牌山上的麻將都被打枯方算流局。
恰好來自東華公司的主持人后堂走到旁邊,小祿心隨口問道:
“荒牌的規(guī)則是怎么算的?需要攤開手牌嗎?”
后堂道:
“沒有點數,當然沒有流聽罰符,攤開與否可以自行決定,只不過莊家不表示自身聽牌的話,莊位就要流掉了?!?/p>
丸山健次默然片刻,倒下手牌:
【四五六六六七八萬,一二三筒】,副露【九九九萬】。
是叫聽三六九萬的一條筋,但是他自己就碰掉【九萬】,手牌堆了三張【六萬】,剩下的【三萬】因為被亞歷克斯打出之后見逃,天洛碰掉,和牌概率可謂大幅減少,摸完寶牌指示牌和里寶牌也沒有用。
“噗嗤——!”
小祿心看明白瞬間爆笑,隨后捂住嘴連連擺手:
“不好意思,失禮了,我一般不會笑,除非忍不?。 ?/p>
丸山健次兇狠地看了她一眼:
“你的牌呢?”
“咳咳咳……又沒有流聽的判定,那么我這里,就算是No聽吧?!?/p>
小祿心說著,蓋下手牌。
“那么,我也同上?!?/p>
天洛伸出一只手,分四次按倒自己的手牌。
又沒有罰符,何必暴露自己的手牌呢?
牌局一直到摸完所有牌才結束,她也聽牌了,聽得就是六九萬,尋思對面的丸山健次能夠發(fā)現自己的搞笑之處,打【六萬】換聽呢。
不過,估摸著對方也發(fā)現她在做什么就是。
丸山健次的牌那么明顯就沒有變過,亞歷克斯也意識到自己路上就有放銃,板著臉沒有說話,同樣做出蓋上手牌的動作。
唯一亮出手牌進行連莊的丸山健次就像公開處刑一樣。
按下骰子的他,眼神平復下來,剛才對身為JK的小祿心露出那么兇狠的眼神就仿佛錯覺一般。
開門的位置是在小祿心面前,順抓逆打,也就是坐在小祿心下家的丸山健次面前的牌屬于牌山里的深山區(qū)。
轉眼打到第三巡,亞歷克斯出了一張【白板】,小祿心碰掉。
“誒?”
天洛表情一怔。
現在什么情況?
碰役牌白,沒什么稀奇的。
在這樣簡化規(guī)則的牌局里,她的雀技·鋒尖盡赤依然在生效,透過形態(tài)變化·薔薇能夠感知到【紅中】所在的位置。
可明明剛才感覺深山區(qū)有兩張上下摞在一起,共為一垛的【紅中】,此時居然從牌山里消失,出現在丸山健次手里。
注意到這一點的天洛后知后覺地意識到——
“這家伙、換牌了!!可是——是什么時候?”
分明有著持續(xù)對【紅中】的感應,可天洛發(fā)現自己居然拿捏不準對手是什么時候用的千術。
這里畢竟是卡西諾,和雀莊類似的地方,沒有全國大會那種只能用一只手操作的規(guī)則。
不要說是對面的中年胖子,就連天洛自己的左手都隨時擺在桌子上呢。
“剛才他換進去的是我這里看過去,最右側的一垛?也就是自身面前牌山的左邊,這個千術……天哥以前和我講過,應該是很基礎的,使用到左手的千術·左手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