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ui那邊是在空切立直,手牌里早就有穩(wěn)定的【七筒】,默聽好長一段了!
如果沒有我奪走【紅中】的那個吃,剛才她就可以倒下手牌了……
不過,荒牌流局,倒下手牌暴露出很多東西!
這樣的習慣,還有……這一局有著作為基調(diào)的役種,也就是三色的流勢!”
天洛交付無聽罰符,冷靜思考判斷。
目前,她仍有著45000點,乃是一位大TOP。
二位的小憐只剩下21900點,兩位雀魂強者就更低了。
還有剛才他們的立直棒落在外面,同樣遭到天洛的覬覦。
一本場,寶牌北風。
“有速攻的機會,只要配合這個的話……大概率可以和出來!碰??!”
第二巡,天洛眸子里倒映出顏色相同的牌,碰掉八木唯打出的【紅中】。
補充型能力·小血染,并不會像真正的血染山河導致她在一段時間內(nèi)失去雀技·鋒尖盡赤。
天洛隨手將碰掉的【紅中】甩到桌角,副露三枚的形態(tài)變化·赤壤,威力強于手牌二枚,弱于暗刻三枚,已經(jīng)十分不錯了。
僅僅兩巡之后,她就已經(jīng)聽牌——
【三四伍六七萬,六七八筒,六七索】,副露【中中中】,進張【五萬】。
打【六索】或者【七索】可以單騎另外一張,但是已經(jīng)察覺到三色的流勢,又有三枚副露赤壤的加持,天洛怎么可能選擇和牌率低下的單騎聽牌?
天洛果斷切出【四萬】。
這卻是在篤定舍牌的同時,先切危險牌的操作,可以是非筋非現(xiàn),也可以是更為靠近中間的數(shù)牌。
可是……
三枚赤壤帶來的牌有些過于奇怪了。
下一巡,天洛進張【三萬】。
她又一次聽牌了,打掉【五萬】固定【五六七萬】的面子,就是五八索的兩面好型聽牌。
在牌山非常后面,幾乎沒有機會用到的最后一枚【紅中】讓天洛下定決心。
她直接摸切【三萬】。
“吃?!?/p>
這次,輪到明智英樹行動了。
挨在一起的【二四萬】被推倒,顯然是等待坎張的形狀。
“不像是斗轉星移的樣子,而且我副露的小唯也是上家,這不是讓我到了Toki的順序里了?在這一局,燃燒的Toki可是有著強勢的牌運呢,更關鍵的是……”
天洛的小手伸向牌山,副露在桌角的三枚【紅中】牌面泛起光芒,化作超能力視角下蹁躚的紅色蝴蝶,隨著她的手掌飛出去,然后鉆進即將被她摸到的下一枚麻將之中。
閃耀著紅色的【八萬】橫曳在天洛的手牌之上,消散的蝴蝶爆碎成鱗粉,在她的手牌上滌蕩而過。
“最麻煩的一邊拿到了。可惜有過副露不能立直,不然以Toki的流勢,大抵是在這里可以立起立直棒,等待一發(fā)自摸的時刻吧?”
沒有露出表情變化的天洛只是在眼底閃過淺淡的喜色,唯有牌局之外的龍華注意到她心跳正在加速。
盯著小憐摸牌動作的龍華,眉毛微蹙:
“Toki……要打這張嗎?”
小憐此時的手牌是這樣的形狀:
【七八九萬,一二三三四五六筒,伍索,西西】,進張【西風】。
打掉紅寶牌【伍索】,就是叫聽三六筒的兩面好型,按照園城寺憐在麻將部的牌譜里,兩面好型聽牌,立直然后一發(fā)自摸的幾率可是高于……
“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