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云綰綰身后的姜雪寧見狀,小聲提醒道:
姜雪寧綰綰,起來呀,要站起來回答問題。
云綰綰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目光中滿是不服,直視著謝危。
謝危并未在意她的態(tài)度,像是有意問道:
謝危三從四德指的是什么?
云綰綰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云綰綰不知道!
她的聲音清晰而堅(jiān)定,仿佛在挑釁謝危的權(quán)威。
謝危并未動怒,只是輕輕搖了搖頭,轉(zhuǎn)而看向坐在她對面的姚惜:
謝危姚惜,你來說。
姚惜站起身來,聲音溫婉而清晰:
姚惜三從指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四德是婦德、婦言、婦容、婦功。
云綰綰聽著姚惜的回答,心中冷笑連連。
她對這些封建禮教向來不屑一顧,它們不過是束縛女子的枷鎖。
而謝危,作為這些禮教的傳播者,自然也成了她心中的“敵人”。
她強(qiáng)壓下心中的怒火,重新坐回座位上。
等下課了,謝危開始收拾著書卷,但他的眼神卻不時(shí)地落在云綰綰身上。
這時(shí),長公主沈芷衣輕聲問道:
沈芷衣綰綰,昨天玩得不開心嗎?
云綰綰聞言,臉上露出一絲不悅,回答道:
云綰綰能開心嗎?都沒人陪我。
謝危在一旁聽著,眉頭緊皺,心中暗想:
謝危(我不是人嗎??。?/p>
但他并未出聲反駁,只是默默地收拾著東西。
沈芷衣聞言,有些后悔地說道:
沈芷衣哎,昨天太后非讓我陪她去廟里祈愿,要不然我們就可以一同去了。
姜雪寧聞言,好奇又疑惑地看著云綰綰:
姜雪寧綰綰,前日不還說一堆人陪你嗎?
云綰綰冷哼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滿,暗諷道:
云綰綰我倒想啊,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破壞我好事。
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冷艷與不屑,而在場的只有謝危一人知道,那“程咬金”說的是他。
謝危聞言,臉色微變,但依舊保持著冷靜與威嚴(yán)。
他看向云綰綰,說道:
謝危云綰綰,留下。
云綰綰轉(zhuǎn)過頭,看著謝危,眼神中帶著幾分疑惑與不滿:
云綰綰謝先生,有什么事嗎?
謝??粗?,語氣中帶著幾分嚴(yán)肅:
謝危既然你對三從四德不熟,便將此抄二十遍。
云綰綰聞言,眉頭一皺,不滿地說道:
云綰綰我回去抄。
謝危卻搖了搖頭,語氣堅(jiān)定:
謝危我不信你。
云綰綰忍著氣,看向沈芷衣和姜雪寧,說道:
云綰綰殿下、寧寧,你們先回去吧。
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與妥協(xié),但眼神中依舊閃爍著冷艷的光芒。
沈芷衣和姜雪寧聞言,相互看了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離開了奉宸殿。
云綰綰站在謝危面前,眼神中帶著幾分挑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云綰綰舊三從四德我是不知道,但新三從四德我倒是聽過。
謝危聞言,眉頭微皺,目光中閃過一絲好奇與不解,他問道:
謝危這還分新舊?那你倒是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