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房間時(shí),外面突然下起了鵝毛大雪,整個世界仿佛都被銀裝素裹。
白洛坐在桌前,手執(zhí)酒杯,靜靜地欣賞著外面的雪景,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
不久,百里東君從門前路過,他的步伐略顯沉重,似乎心事重重。
白洛見狀,輕輕抿了一口酒,笑著叫住了他:
白洛你們回來得有些慢啊,師兄他們呢?
百里東君聞聲,踏進(jìn)了門檻,也坐了下來。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與白洛對飲起來。
然而,他的面色卻異常凝重,與往日的灑脫截然不同。
百里東君師兄他們都回去了。
百里東君低眉著眼,沉聲道。
他的聲音里透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復(fù)雜情感。
白洛沒有多問,只是靜靜地聽著。
她知道,百里東君此刻的心情一定很復(fù)雜。
她看著百里東君現(xiàn)在的模樣,心中涌起一絲憐憫。
百里東君我原本以為他在我小時(shí)候死掉了,在那樣的情況下。
百里東君繼續(xù)說道,
百里東君可他偏偏就是活了下來,不僅活了下來,還活得好好的。他成為了很厲害很厲害的人,而且還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與我重新遇見,成為了生死與共的好兄弟。
說到這里,百里東君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那是對往昔美好時(shí)光的懷念,也是對如今重逢的感慨。
百里東君你說你此生最好的兄弟失而復(fù)得,是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兒?
百里東君問道。
白洛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附和著他。
白洛嗯。
兩人酒壺一碰,共同干下了這杯酒。
百里東君在白洛的房中喝得酩酊大醉,最終醉倒在地。
白洛看著他這副模樣,無奈地?fù)u了搖頭。
這個小屁孩,一有心事就借酒消愁,還揚(yáng)言要做酒仙,結(jié)果酒量就這么點(diǎn),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她取來自己的被子,輕輕地替百里東君蓋上,希望他能在夢中找到一絲安慰。
另一邊,李長生從雷夢殺口中得知葉鼎之被景玉王府內(nèi)的人劫走,他立刻前往景玉王府,將葉鼎之帶走,并帶到百里東君面前。
好兄弟久別重逢,相擁而泣,互訴衷腸。如今離別在即,他們彼此約定,再見之時(shí)兩人能酒劍成仙。
這日,白洛才得知葉鼎之已經(jīng)安全離開天啟城的消息。
她有些不悅地看向百里東君:
白洛你和師父去送葉鼎之居然不帶上我!
百里東君有些尷尬地?fù)狭藫项^:
百里東君人多眼雜,師父不帶你也是正常的。
白洛撇了撇嘴:
白洛再怎么說我們也算生死之交了,走的時(shí)候他也不說一聲。
百里東君不敢跟白洛說太多,畢竟隔墻有耳。
他看見雷夢殺在不遠(yuǎn)處,趕忙叫住:
百里東君二師兄!
白洛也跟上:
白洛二師兄。
雷夢殺側(cè)身歪頭,直接透過百里東君與白洛打招呼:
雷夢殺是小師妹啊。
百里東君拍了拍雷夢殺的臉:
百里東君雷二,看我。
雷夢殺看著百里東君,疑惑地問道:
雷夢殺看你干嘛?有事就說。
百里東君點(diǎn)了點(diǎn)頭,神色認(rèn)真地說道:
百里東君如今我們也算正式拜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