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轉(zhuǎn)著打火機，金屬外殼反射著冷光：

鄭北不是同一撥人。

打火機"咔嗒"一聲合上，

鄭北往盛城走貨用毒毛巾，往同嶺就直接走火車？

他的冷笑讓室溫似乎又低了幾度，

鄭北要真這么蠢，我們早逮住他了。

安靜的手臂早已痊愈，只留下一道淺色的疤痕。

她的指尖輕輕撫過那道痕跡，目光落在黑板的線索圖上：

安靜市面上只有一種雪天使……

她的聲音很輕，卻讓所有人都轉(zhuǎn)過頭，

安靜不是他賣的，那就是有人想繞過小馬哥分蛋糕。

鄭北讓張雪瑤和趙曉光跟蹤兩個剛放出去的小燈頭，兩天時間的跟蹤調(diào)查總算查出點結(jié)果。

跟蹤調(diào)查的疲憊寫在每個人臉上。張雪瑤的制服皺得像腌菜，趙曉光的黑眼圈快垂到嘴角。

鄭北林智達想私吞貨，

鄭北的指尖在照片上留下汗?jié)n，

鄭北被小馬哥發(fā)現(xiàn)，才有了火車劫冰案。

照片上的徐海咧嘴笑著，金牙閃著猥瑣的光。

趙曉光灌了口濃茶，茶葉渣粘在嘴角：

趙曉光這個徐海就是替人平事的蛇頭，平時的行蹤極其隱蔽，

他的手指移向另一張照片，

趙曉光但我們還是查到了，他經(jīng)常會和一家外貿(mào)公司聯(lián)系。

照片上的梁嘉駒西裝革履，站在公司logo前假笑。

安靜湊近看時，聞到了照片上淡淡的顯影液味道。

專案組的人決定對梁嘉駒進行跟蹤行動，外貿(mào)公司的大樓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丁國柱穿著消防制服混進檢查隊伍時，后頸的汗已經(jīng)浸透了衣領(lǐng)。

他假裝調(diào)整消防栓，將竊聽器塞進花盆底部。

泥土沾在他指尖，像永遠(yuǎn)洗不凈的血跡。

而對面天臺上，鄭北的望遠(yuǎn)鏡鏡頭反射著刺目的陽光。

他看見了姜小海和那個梁嘉駒，里面兩人的一舉一動都看得清清楚楚，姜小海找出了那個竊聽器，鄭北心中一沉。

回到專案組辦公室后，鄭北的錢包攤在桌上，塑料膜里那張照片被抽出時發(fā)出輕微的撕裂聲。

照片上的肩摟著肩"撕拉——"照片一分為二。

鄭北的手很穩(wěn)，卻在下巴繃出一道凌厲的線條。

他把姜小海那半張照片貼在黑板上時，圖釘穿透了少年笑臉的位置。

辦公室里安靜得可怕。

望遠(yuǎn)鏡還擺在桌上，鏡筒上沾著天臺的灰塵。

鄭北轉(zhuǎn)身時，影子投在那張殘缺的照片上，正好遮住了姜小海笑容的最后一點光亮。

后來，姜小海想用調(diào)虎離山引開鄭北他們，另一邊梁嘉駒好跟外國人交易外槍。

鄭北也就將計就計，跟著姜小海到倉庫，倉庫區(qū)彌漫著鐵銹和機油的氣味。

姜小海的身影在前方的集裝箱間時隱時現(xiàn)，像一條游弋在鋼鐵叢林中的魚。

鄭北樂樂！

鄭北的喊聲在空曠的倉庫里回蕩。

姜小海突然停住腳步， 他的臉半隱在陰影里，曾經(jīng)清澈的眼睛如今布滿血絲：

姜小海大哥，別過來。

對講機突然傳來電流雜音，熊哥的聲音刺破雨幕：

萬能人這邊已經(jīng)拿下了，繳獲三箱外制沖鋒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