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射擊場安靜得出奇，只有袁朗一個人站在中央，身旁的桌子上擺著幾把不同型號的槍械。

袁朗來了？

袁朗頭也不回，

袁朗過來。

程小諾走近，發(fā)現(xiàn)桌上除了常規(guī)的95式，還有92式手槍、88狙甚至一些她叫不出名字的特種槍械。

程小諾這是...

袁朗真正的特種兵需要掌握的所有武器。

袁朗拿起一把手槍，利落地卸下彈匣檢查，

袁朗今天上午你問我是不是又要特訓。答案是，是的。

程小諾挑眉：

程小諾袁隊親自當教練？我受寵若驚。

袁朗少貧。

袁朗遞給她一把手槍，

袁朗先看看你的基礎。

程小諾接過槍，入手沉甸甸的質(zhì)感讓她有一瞬間的恍惚——在多少個世界里，她曾握過類似的武器？但在這個身份里，她應該是個"新手"才對。

程小諾我沒怎么用過手槍。

她故意笨拙地擺弄著保險。

袁朗站到她身后，雙手覆在她的手上幫她調(diào)整姿勢：

袁朗手腕要直，雙臂微曲。

他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后背，呼吸拂過她的耳際，

袁朗呼吸放慢，瞄準時屏住呼吸。

程小諾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加速。

袁朗的氣息包圍著她，混合著槍油和淡淡的煙草味，莫名地令人安心。

袁朗試試。

袁朗退開一步。

程小諾深吸一口氣，扣動扳機。

砰！子彈偏離靶心至少二十厘米。

程小諾糟糕。

她小聲嘀咕。

袁朗卻笑了：

袁朗第一次打成這樣不錯了。繼續(xù)。

接下來的兩小時里，袁朗耐心地教她各種槍械的基本用法。

程小諾刻意控制著自己的表現(xiàn)，時而進步神速，時而犯些低級錯誤，就像一個真正的初學者該有的樣子。

袁朗你學得很快。

最后一輪射擊結(jié)束后，袁朗評價道，

袁朗比我想象的有天賦。

程小諾擦了擦額頭的汗：

程小諾好老師教得好。

月光下，袁朗的眼睛格外明亮：

袁朗知道我為什么單獨教你射擊嗎？

程小諾搖頭。

袁朗因為我想看看你的極限在哪里。

袁朗的聲音很輕，

袁朗每次我以為看清你了，你又會給我新的驚喜。

程小諾的心跳漏了一拍：

程小諾比如？

袁朗比如處理槍傷時的熟練，比如對新兵們的了解，比如...

袁朗突然靠近一步，

袁朗你看著我的眼神。

程小諾屏住呼吸：

程小諾我...我怎么看你了？

袁朗就像現(xiàn)在這樣。

袁朗的手指輕輕擦過她的臉頰，留下一道火熱的觸感，

袁朗好像在看我，又好像在透過我看別的什么人。

程小諾猛地后退一步。

他說對了——在無數(shù)個世界里，她見過無數(shù)個"袁朗"，卻又不是眼前這個真實的、有血有肉的男人。

程小諾抱歉。

她低聲道，

程小諾我不是故意的。

袁朗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轉(zhuǎn)身收拾槍械：

袁朗實戰(zhàn)演習的時候，或許你會需要這些技能。

他頓了頓。

這句看似平常的話讓程小諾更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