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提著水進病房的慶三看見已經(jīng)醒來的武道坐在病床上穿鞋
“真一郎呢”
“他去付藥費了”慶三放下水壺拉住武道的胳膊“你現(xiàn)在哪里也不能去”
武道抬頭看了看自己旁邊的吊瓶皺了皺眉,想拔掉手上的針,結(jié)果被進來的真一郎打斷
“不許拔掉”
武道默默收回了手看了一眼慶三和真一郎再次躺會病床上
“若狹去哪了”
“他想抽煙,我讓他去外面了”真一郎拉開凳子坐在病床前
“你剛剛想去哪里”真一郎看著病床上的花垣武道“實話實說”
“想去看看我爸媽…”花垣武道微微晃了晃手,手上的吊針還有滿滿一瓶
原本還想拒絕的真一郎聽清他要去的地方選擇屈服
“走吧,吊針就別拔了,去一趟的時間后的”猜到他想法的真一郎連忙阻止“我送你”
“還是真一郎好”
“慶三,你就在醫(yī)院和阿若等著我和武道回來”
……
“武道怎么了”黑川伊佐那看著跪在墓碑前的人疑惑的問著站在身旁默默抽悶煙的佐野真一郎“這里面是誰,為什么一醒來就要來這里”
“是他的養(yǎng)父母”佐野真一郎吐出一口煙“武道的身世…”
“身世…怎么了?”
“武道兩歲的時候,親生母親染上了毒品,親生父親染上了賭博,剛開始沒人看出端倪,可漸漸的癮越來越大,達到讓他們放棄工作”真一郎扔掉手里的煙頭從新拿出一根
“毒品加上賭博拖垮了他的家,漸漸的沒錢吸毒,沒錢賭博的兩人把錯誤怪在了兩歲的武道身上”
“從那天起武道就一直生活在兩人的虐待下,直到五歲那年,因為吸毒過量的兩人在死后的兩天時間里,武道才被發(fā)現(xiàn)”
“你敢相信一個五歲的孩子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瘦的都剩下皮包骨了嗎,武道那時候就是,瘦的讓人心疼,身上也到處都是被打的痕跡…直到后來被領(lǐng)養(yǎng)過后武道才有了名字和正常人的生活”
“但是年幼的童年里給他留下了很重的心理陰影,導致他現(xiàn)在需要用藥物維持自己隨時會失控的身體”
原以為沒有人會愛自己的童年更悲慘的黑川伊佐那看向那個跪在墳前的背影,眼里帶著一絲難以言表的情緒“他怎么過來的”
“我也想知道他怎么過來的,每次問他,他都以借口回避”煩躁的佐野真一郎抽著一只又一支的煙“明明自己的童年里受盡了委屈,但他卻還是可以做到溫柔的對待著每一個人”
佐野真一郎看著墳墓前的人的背影喃喃“他真的很好…”
“伊佐那”佐野真一郎垂眸抽著煙“你一定要幫我看好他”
“什么?”
“如果你再次遇見了像今天這種情況的武道,你一定要喚醒他”
“這也是他的陰影?”
“嗯,我知道他是不會老老實實吃藥的”佐野真一郎三言兩語將一個重要的任務(wù)扔給他
……
“一個眨眼的功夫,你就抽了六支煙啊”不知何時花垣武道走到了佐野真一郎面前抬手拿掉他嘴里的第七只抽到一半的煙“藥水快沒了,該回去了”
“說得好像你的煙癮比我小一樣”話是這么說的但真一郎接過他手里高舉著的吊瓶轉(zhuǎn)身向墓園外走去
“走了走了,發(fā)什么呆啊”花垣武道抬手推著還在出神的黑川伊佐那“今天謝謝你們啦,改天請你們吃飯,我親自給你們下廚”
“哦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