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瑾根本不聽勸,依著自己的性子開始在對方的胸膛上下其手,撫摸著對方緊實的肌肉,嫩滑如玉的小手漸漸得寸進尺起來。
宮尚角一把攥住她作怪的柔荑,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軟糯的兩頰,使得若瑾臉頰被捏的凹陷下去,雙唇微微嘟起。
宮尚角喉間滾動,忍不住狠狠的覆了上去,靈巧地撬開她的牙冠,深深的吻了起來,炙熱纏綿,帶著懲罰的意味。
若瑾并沒有如正常女生那般羞澀,瞪著大大的杏眼,看著對方那張放大的俊臉,微微失神。
宮尚角這個人雖然年紀大了些,但是長得還怪好看的嘞。
見懷中少女還有心情失神,為對方的神經(jīng)大條感到無奈,宮尚角原本翻涌的欲火瞬間消弭,摟著若瑾柔軟的腰肢,胸膛中發(fā)出呵呵的笑聲。
若瑾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遲疑的問道:“怎么不繼續(xù)了?!?/p>
“等咱們成婚后自然會繼續(xù),現(xiàn)在若若還是早些休息吧?!睂m尚角彎腰將若瑾打橫抱了起來,嘴角彎起一個弧度,溫柔似水的回道。
“啊?........”若瑾撇了撇嘴,沒想到宮尚角還是個老古板,溫香軟玉在懷,還能不為所動,果然是個狠人。
不過這哥們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算了,好飯不怕晚,她還能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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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長老第二日清醒了過來,雖然經(jīng)過宮遠徵的及時救助,沒有殞命卻傷了喉管,基本上沒有治愈的希望。
宮門商角徵羽四宮都想知道十年前的真相,在月長老醒來之后,四位宮主都匯聚在月長老的房間中。
雪長老和花長老匆匆趕來,看著臉色蒼白的月長老嘆息不已。
花長老見幾人都圍攏在病床前,嘆了口氣,對著月長老問道:“老月,霧姬夫人是不是無鋒的殺手無名?”
宮子羽目光灼灼的盯著床上虛弱的月長老,緊緊的咬著下唇,想要從月長老口中得知答案。
月長老用他慈愛的目光看了看宮子羽,眼眶濕潤,微微點頭。
宮子羽震驚不已,不可置信的反問道:“怎么可能?姨娘對我一直都很好,她怎么........”
宮流商見對方一副爛泥扶不上墻的樣子,冷哼道:“那十年前是不是你與宮鴻羽合謀將宮門的地圖傳遞出去的?”
月長老帶著疑惑不解的目光,看著在場的幾人,也明白一定是因著霧姬夫人的身份,眾人才有所懷疑。
在三人激動的目光中,月長老微微搖頭。
光這般點頭搖頭的,宮遠徵實在不相信月長老的意思,直接從金復(fù)手中接過紙筆遞了過去,開口道:“月長老,麻煩您還是寫在紙上吧?!?/p>
宮流商同意道:“對,直接將你如何知道霧姬夫人的事情都寫在紙上?!?/p>
在月長老迷茫渾濁的眼神中,雪長老將他們的懷疑說了出來。
用了一炷香的時間,月長老才費力的將他想表達的寫在紙上,而大體的意思卻是宮鴻羽在十幾年前就知道了霧姬夫人的身份,至于傳遞宮門位置這些事情,月長老一概不知。
當年他也是偶然間撞見了霧姬夫人無鋒殺手的事情,在宮鴻羽和霧姬夫人的再三保證下,他才沒有將這件事情揭露出來。
宮尚角攥緊手中的證詞,咬牙切齒的問道:“十幾年前就知道茗霧姬是無鋒,你們?yōu)楹芜€要將她留在宮門之中?難道就僅憑她的保證嗎?”
宮遠徵眼眶滑落一顆顆小珍珠,眼中充斥著陰冷的殺意,一字一句道:“就因著你們的放縱,才導致十年前的禍事發(fā)生,你們就是害死我爹娘的幫兇!”
宮子羽沖上前攥住宮遠徵的衣領(lǐng),怒斥道:“你不要給我父親身上潑臟水,當年的事情早已沒有證據(jù),你憑什么說是我父親做的?”
宮尚角直接將憤怒不已的宮子羽掀翻,連一個眼神都不愿放在他身上。
“就憑當年無鋒的所有主力都聚集在其他三宮,他宮鴻羽就不配做宮門的執(zhí)刃,這就是你們這些廢物推舉出來的,你們滿意了嗎?”宮流商指著在場的三位長老,聲嘶力竭的質(zhì)問道。
“不是的,鴻羽他當年的確比你們?nèi)齻€都仁慈,善良?!毖╅L老嘴角帶著一抹苦澀,強行解釋道。
“呵,什么時候選舉執(zhí)刃是按照仁慈,善良為基準了?”宮尚角反問道。
“還有,我記得宮門的規(guī)矩里,后山的長老起的是輔佐的作用,而不是來決定宮門執(zhí)刃的選拔,所以你們就為著自己的一點私心,就隨意指定執(zhí)刃的選拔?”宮遠徵毫不客氣的指責道。
他早就看這些長老不順眼了,明明他跟哥哥都是孤兒,后山的三個長老卻仿佛被蒙蔽了雙眼,反倒對那個衣食無憂,不思進取的宮子羽另眼相待,果然是夠偏心的。
“這......往事不可追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鴻羽也已經(jīng)死了,咱們現(xiàn)在討論這些不覺得已經(jīng)晚了嗎?”雪長老問道。
月長老因著包庇了無鋒的刺客,導致宮鴻羽橫死,心中愧疚無比,老淚縱橫,又因為他無法發(fā)聲,只能默不作聲的接受三宮宮主的指責。
“徵宮以后不再參與宮門的事務(wù),宮門之中關(guān)于藥物這方面,我想月宮可以代勞吧?”宮遠徵冷笑道。
自從嫂嫂進入宮門之后,他算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漲了見識,有些人不配讓他不求回報的付出,他只需要對哥哥好就可以了,其他的人不值得他去維護和幫助。
“遠徵,不許說氣話!”花長老怒斥道。
“我覺得角宮夫人的那個規(guī)定挺不錯的,從今天起,商宮的不再為宮門提供武器裝備,想要更換武器,那就麻煩花宮來制造了,畢竟咱們兩宮都是一樣的不是嗎?”宮流商應(yīng)和道。
宮門的規(guī)矩早就應(yīng)該改改了,再由著這幾個長老胡來下去,他們宮門直接解散算了。
“角宮參與宮門的事情由我夫人負責,尚角只負責對外的生意,希望三位長老可以理解,外面的生意并不好做。”宮尚角眸光銳利的掃視著三位長老,眼神中帶著堅定和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