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充滿詭異和驚悚的視頻一經(jīng)發(fā)布便火爆全網(wǎng),引得無數(shù)探險愛好者朝著青海格爾木療養(yǎng)院而去。
那里更是成了一處探險愛好者的打卡地點,無數(shù)民眾深挖當年療養(yǎng)院的資料。
背后之人見此,也無法阻攔民眾的意愿,只能安排手下人將療養(yǎng)院內(nèi)部機密一并損毀。
吳邪并未如同陳文錦所希望的那般,跟著裘德考的隊伍深入塔木托,反倒是拉著王胖子在吳山居內(nèi)斗起了地主,徹底脫離了掌控。
黑瞎子跟著阿寧的隊伍沒走多遠,雇傭兵的隊伍就死傷大半,阿寧執(zhí)意要進入西王母宮,以利誘之,讓黑瞎子不得不跟著一同進入雨林。
直到阿寧身死,黑瞎子打算原路返回,卻被小九裹挾著進入到西王母宮的內(nèi)部核心位置,在那里,他見到了那塊龐大的隕玉,還來不及阻止就被小九一同帶進了隕玉之中。
見證了小九如同饕餮般吸收著隕玉內(nèi)部的能量,直至能量飽和的那一刻,隕玉內(nèi)部發(fā)生了皸裂,半人半蛇的西王母也在他面前化為齏粉。
小九原本赤紅色的藤蔓漸漸變成墨綠色,返璞歸真,回歸了原來的樣子,其實力確實攀升了一大截。
隕玉內(nèi)部的變化,讓黑瞎子措手不及,只能拖拽著小九朝外奔走。
在隕玉徹底坍塌的那一瞬間,他和小九才堪堪跑到隕玉的外面。
至于跟著他一起進入隕玉內(nèi)的陳文錦,黑瞎子表示,生死時速的關(guān)頭,哪有心思去管他人死活。
滿身狼狽的逃出西王母宮的范圍外,整個西王母宮深陷入地底,小九所過之處,寸草不生,將這里凡是可以吸收的精血盡數(shù)吞噬。
遍地蛇尸的畫面,僅一眼就讓人遍體生寒,仿佛置身于地獄一般。
黑瞎子不由打了個寒戰(zhàn),嘀咕道:“小九祖宗,咱是不是玩的有點大了?”
小九宛如孩童般的聲音在他腦海中炸起,驕橫道:“臭瞎子,大什么大,還不趕緊回家,我都想若若了!”
黑瞎子臉上的表情由古怪轉(zhuǎn)變成欣喜,諂媚道:“好好好,小九咱們回家!”
小九迅速縮小身形,化作一道流光,纏在黑瞎子的手腕上,一道墨綠色的藤蔓手環(huán)別具一格,表面刻滿了細致的紋路,仿佛是神秘的符文,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黑瞎子輕撫手環(huán),墨鏡下的眸子滿是溫柔,良久之后,他才收斂神色,一如來時那般,朝著沙漠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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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瑾在得知吳邪做的事情后,眉梢一揚,眼底染著濃濃的笑意,夸贊道:“吳邪如今是越來越損了,頗有黑瞎子的幾分真?zhèn)鳎 ?/p>
張起靈神色古怪得看了一眼若瑾,隨即低下頭,默不作聲。
解雨臣唇畔笑意猶如陽光般和煦,無奈道:“姑姑,接下來該怎么做?”
若瑾慵懶隨意的將身子靠在軟榻上,若有所思地問道:“小官,下一站,應該就是張家古樓了吧?”
張起靈抬眸,如冰雪初融的眸中蘊藏著點點溫柔:“嗯。”
纖長的手指輕敲桌面,叩動的節(jié)奏仿佛自帶一種韻律,半晌過后,若瑾莞爾笑道:“張家古樓就不用去了,讓他們自己去找吧?!?/p>
沒了張海客這個大保鏢,想必裘德考他們也很難找到張家古樓的入口。
解雨臣凝神問道:“那我們?”
“蟄伏,我們現(xiàn)在只要耐心等待便好,剩下的有我們這些老家伙去做?!比翳犷^,上挑的眉眼劃過一抹狡黠。
這段時間她也不是一直在玩,嘉樹已經(jīng)去抓吳三省和解連環(huán)兩個老狐貍了,曾經(jīng)九門的約定未曾做到,那就由他們上一輩的去履行約定便好。
解雨臣垂眸思索片刻,粲然一笑道:“那就依姑姑所言便是?!?/p>
說完,他便打算起身將這個消息通知給吳邪。
若瑾提醒道:“告訴吳邪,別玩的太過火了!”
汪家現(xiàn)在還有保護傘在背后,萬一將對方逼的狗急跳墻,他們這幾個老家伙怕也是鞭長莫及,無法第一時間去保護他。
解雨臣眼底的情緒復雜難辨,他莫名覺得自家姑姑在以一種清晰的視角去看待這場長達千年的局,從未深入局中,卻始終秉承著清醒的頭腦去攪弄這盤棋局。
可他也明白,在姑姑心中,無論是誰也比擬不了張叔叔在她心中的位置。
這種獨一無二的偏愛,可真讓他感到羨慕啊......
待解雨臣走后,窗下擺放的香爐飄起的香氣縈繞著整個房間。